聽到這話,殷小耿沉默了。
光王朝就象征著南柯故事中的殷小耿。
獅牛王朝州來國等一眾不友好國家,就是那六七桿鋼槍。
而跟他們打的火熱的巴國,則是那個只能吐口水和謾罵的小娃娃。
實際上對光王朝造成的傷害非常有限,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如果光王朝全力以赴打壓他們,那么其他國家趁勢攻擊南柯,就會十分不妙。
因此對于震州這惡心人事兒,皇家跟假裝沒看見一樣。
殷小耿沒有看透的事情,坐鎮京都的魏功成到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我們只能忍了?”殷小耿看著南柯,一臉郁悶。
“肯定不能忍了,這些位高權重的人,沒一個心眼大,都是小心眼,只看什么時候再出這口惡氣才行。
就現在的局勢而言,大人不宜動手去揍這個娃娃,就只能咱們這些娃娃來和他打了。誰能打敗巴軍,就光王朝就能大大的張臉一次。”南柯答道。
事實上,關于巴國的事兒,光王朝早就有了對應之策,這也是為何今年大演武會提前進行。
“可是,現在咱們也太被動了吧!”殷小耿嘆道。
“放心吧,反制之策總會出來的。”南柯勸慰了一句。
這時在不遠處候著的焦進嗅了嗅鼻子,問道了爐中的蟹香,便道:“國公爺,蟹熟了。”
“哦對,來來來,給你嘗一嘗這寶貝。”南柯說著將銅爐打開,拿出里面的梭子蟹與殷小耿分享。
后者吃過,也贊不絕口。
有了這一蟹的交情,兩人關系也親近了許多。
等他們吃完螃蟹后,又聊了一會兒,殷小耿才與南柯分別,回到自己的軍隊中。
待他回來以后,一個文士模樣的男人便迎了上來,道:“世子爺,您似乎跟那傻子聊的還投緣。”
“他要是傻子的話,這天下就沒有聰明人了,南柯可一點都不傻。”殷小耿哼道。
“怎么說?”文士問道。
“剛才和他聊到震州的局勢,他的見解竟然與我劉先生不謀而合,他對這局勢的判斷非常敏銳,遠非常人可以比擬。因此南柯絕對不是外人所認識的那般不堪。”殷小耿嘆道。
殷小耿的話,讓這文士一愣,那他又為何要做出以往的諸多費解舉動。
“或許有他自己的謀算吧!”殷小耿說著看了一眼南柯。
而這時南柯正好也看向他,正在朝他遙遙招手,殷小耿揮了揮手友好示意。
“約束兄弟們,大演武不能出任何紕漏。”丟下這句話后,殷小耿便回到自己的戰馬上。
就這樣,接下來這幾天南柯與殷小耿結伴而行,一路上互相易食,關系也變得愈發親近。
他們的隊伍也一起過衛州,進入直隸州,然后來到京都城外。
不等他們來到報告的地方,南柯就看到了京都外面那高聳入云的巨大雕像。
這具雕像正事建立光王朝的太祖魏麒麟。
那個橫掃八方**的超神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