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衛南軍的總兵,已經對南柯這愚蠢的決策比較不滿了。
南柯只得耐著性子跟他解釋道:“咱們這晚上好好的,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走水,肯定是有所愿意的,既然如此咱們就推波助瀾一番,你覺得今晚的風如何?”
推波助瀾,今晚的風?
凌統愣了一下,便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
當即便興奮的跑了過去。
待他來到跟前,便指揮士兵們拆除還沒有著火的營帳。
由于白天已經拆過已經,再做起這事兒來,也異常的熟練。
沒一會兒便將著火營帳周圍的幾座營帳全部拆掉。
然后就連里面的被褥床板也全部撤離,除了這些,他們還將鋪在床板下面的干草送到了那些著火的營帳中。
有了這些干草的加入,使得營帳的火焰越來越大。
伴著清風的吹拂,這火苗也朝著隔壁的營帳飛去,更有一些干草也飛了過去。
緊跟著隔壁曲武侯的挨著南柯的幾處營帳便也著了火。
火焰有了新的宣泄口后,在曲武侯的營中肆虐起來。
最為關鍵的是,他們搭建營寨的地方故意與灞水遠了一些,這會兒發現營中走水,想要取水撲火就特別麻煩。
而且他們也不似南柯這邊動不動就拆營帳也費熟練技工,以至于等曲武侯的人組織起來人開始撲火的時候,一大片營帳已經焚燒大半。
待最終控制住火勢,曲武侯營中三分之一營帳都付之一炬。
可南柯這邊因為拆除快捷,總共就損失了三個營帳。
而這會兒火勢也燒的差不多了。
南柯讓他們稍微清理一番,便繼續睡覺,這一場篝火晚宴,就似沒有任何影響一般。
可南柯想這樣睡覺,隔壁的曲武侯卻不答應。站在營地那邊大吼道:“姓南的,你什么意思?放火燒老子的軍營是什么意思?”
南柯本都準備回去睡了,聽到這話,也一臉火氣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的人都瞧的清清楚楚,這火是從你們曲武營內燒過來的,你看看老子這邊燒的多慘,好多兄弟都沒地方睡了,你還敢賴我。”
“你放屁!明明是你那邊先失火,然后故意將火引到我的營中!”那曲武侯大吼道,對于這忽然出現的變故,他也是火氣極大。
“你是不是腦子讓驢踢了?你說我引火燒你,為啥你比我燒的還慘,分明就是你引火燒我,我沒找你麻煩就好了,你還敢惡人先告狀。”南柯也大罵道。
“南柯,你真以為我治不了你是不是?”曲武侯在那邊大喊道。
南柯摳了摳鼻子,借著火光大量了他一眼,道:“你要是想和我罵架,老子全接著,要是不服氣,就明天演武把我打服了,媽的耍陰謀燒了老子,還這么理直氣壯。”
說著南柯轉身離開,讓王英安排幾個口齒伶俐的,到跟前他們要罵就跟他們繼續罵。
南柯則自己去休息了。
猶豫南柯還有備用軍帳的緣故,很快燒掉的帳篷清理好,就又搭建了新的,忙活了一會兒士兵們就繼續睡去。
那曲武侯后王英對罵了一會兒,嘴上討不到便宜,便只好遣人來幫替他罵。
就這樣,大演武還沒開始,戰斗的火花已經迸濺的四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