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潘璋也與自家武藝不相上下,而且萍水相逢,就原因為自己涉險,這份情誼皆為異性兄弟自然可以。
當他看向潘璋之時,后者明顯躍躍欲試。
待他看向凌統之時,后者也鼓勵的看著他,顯然比較贊同南柯的這個提議。
這時花榮開口道:“若是兩位兄弟不介意的話,那我便厚著臉高攀。”
“說什么高攀,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有了你們兩個兄弟,今后就不寂寞了。”潘璋哈哈笑道。
待兩人看向凌統之時,后者輕嘆一聲道:“我自然也愿與兩位結為異性兄弟,只是有一事我需要說明。巴國的甘興霸與我有殺父之仇,今后我與他必定有一場你死我亡的戰斗。
你們若是不想被我殃及的話,這件事情就暫且作罷,待我處理了甘興霸以后,再于你們續這份緣分。”
甘興霸作為巴國的幾路統帥之一,在這場曠日持久的戰斗之中,也是兇名赫赫,因此就算不是士兵,對其也有耳聞。
“既然是你的仇人,就又是我們的仇人,何況巴人與我們不共戴天,我可不怕他甘興霸。”潘璋喝道。
“這些巴人擒我老父,辱我親朋,我與他們也絕無善了的可能,因此也絕不怕甘興霸。”花榮也神情凝重的說道。
見三人達成一致意見后,潘璋便興奮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在臨澧樓中拿一些酒來,讓皇天后土為我們見證。”
南柯見狀慌忙阻攔道:“這事不必這么急,待你們將花伯父救出來,由其為你們見證豈不更好?”
幾人一聽,便都深表贊同。
在他們幾人商議結義之事時,并沒有刻意放低聲音。
因此一些離擂臺近一些的人,也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什么,可又聽的不全,待他們私下商議腦部一番后,事情就朝著離譜的方向跑偏了。
見這事兒搞定后,南柯就大聲道:“今日的擂臺先到這里,其他想要攻擂的,先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待明日養精蓄銳后,再來重新挑戰。
像這等擂臺,我們還會擺三天,你們明后天再來吧。”
待南柯說完以后,周邊的士兵就開始驅散人群。
南柯這時說道:“你們三人去清風鎮,也不安全,等下回營將褚燕、書玉喊來,商量一個對策先。”
幾人聞言后,凌統看著他們道:“你們意下如何?”
“就按國公爺說的算。”潘璋點頭道。
潘璋很顯然是一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做什么事情都會第一時間表態。
再加上眾人都是在與花榮幫忙,因此花榮也不好多說什么,點頭贊同了這份建議。
在他們一行人想軍營方向走去的時候。
臨澧樓二樓的潘璋父親一桌上也看到了這一幕。
“看來你兒子與他們還挺投緣。”婦人悠悠道。
“哈哈,年輕人就這樣,我當年也與他們一般,隨他折騰去吧。”潘父撫須二笑。
只是南柯等人還未走多遠,就被人一行人給攔了下來。
而這些人中有一人南柯也十分熟悉,就是這臨澧樓的掌柜。
為首那人穿著一身光王朝的官服,這衣服南柯也十分熟悉,因為胡海平時辦公之時,都是穿的這種類似的官服。因此眼前這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果不其然,待這穿官服之人走近了,慌忙整理衣服行禮大呼道:“慈利知縣高波見過國公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