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便道:“那你去一趟,最好能將這人活捉回來。”
“諾!”凌統應了一聲,便匆匆下樓。
待他下樓之時,城外叫陣之人,依舊在罵罵咧咧。
“果然是縮頭烏龜,你家爺爺這般罵你連回話都不敢,偌大一個慈利城,連一個能出氣的都沒有。”
“來啊,可敢來一個人與爺爺殺上三百回合。”
對于城下叫陣之人,南柯自然不予理會,逞口舌之利有個錘子用。
自家賺的可都是真金白銀,金票到到兜里不香嗎?
而這時米志成則走了過來,道:“國公爺,這般一直開車城門不太好吧?”
“怎么了?米將軍你還想帶人出去殺一波不成?”南柯笑問道。
“我的意思是,擔心他們其他地方還有伏兵在,若是真出什么意外,丟掉了慈利,也沒有辦法與震國公交代。”米志成很清楚自己的職責。
在南柯因為幾場小勝,就目空甚至無視敵人的時候,適當的提醒一番他也是有必要的。
南柯笑了笑:“我覺得他們這些人根本不夠打,就算又伏兵又能如何,最終也就是不過爾爾。”
說著似是擔心米志成繼續勸解,南柯又道:“不過你也請放心,如果他們有攻城的意向,我肯定第一時間,禁閉城門。
咱們有堅城所依,又何必要跟他們去賭那些小概率事件。”
這時城門打開,說白了還是心理戰,想要在心里上蔑視對方,從而激怒活著嚇退這些人。
在南柯與米志成閑聊的時候。
只見一騎白馬的少年,縱馬出城,帶起大片的揚塵。
剎那間,這白馬少年就躍到敵將前方。
敵將見對方派出了一個少年,也不客氣,拍馬就迎了上去。
兩馬交錯之前,敵將便提槊刺來。
善用大刀的凌統其實馬戰比較吃虧,對于對方的攻擊只能揮刀破開,待雙方交錯之時,凌統便以刀背攻之。
敵將躲閃不急下,被凌統一刀砍下馬背,在地上摔了個七葷八素。
下一刻不等他從地上爬起來,就感覺到有一樣東西套在他脖子上,隨即一股力量拉扯著他向城內奔去。
正是凌統趁機撒出套馬鎖,將這敵情擒了向城內返回。
看到自家手下,一個照面就被人擊落馬下,李存賢也大急,又派了兩人上前營救。
只是不等他們來到交戰之敵,城頭上忽地射來一支飛矢。
不偏不倚的射中一支戰馬的腦袋。
致命的傷害使得這戰馬又向前奔跑的幾步便連人帶馬一同跌落在地。
這一幕也嚇得另外一騎慌忙勒馬住立,不敢再繼續追凌統。
只能任由凌統將剛才那將領擒回城內。
隨后的一幕,更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只見剛剛入城的凌統,下一刻拍馬又沖了出來。
在那騎士的詫異中,揮刀斬下了一顆大好的頭顱。
待他掉頭離去之時,又順手一抄,將另外一個摔的七葷八素的騎士擒在手中,就這般拎著第二個俘虜,揚長而去。
這般兩個照面,便斬殺對方一人,擒下對方兩人。
也讓城頭觀戰的士兵大呼叫好。
而城下的另外一邊,李存信等人臉色可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