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來,還未曾有幾人敢如此對待她,而她也從未經歷過如此關乎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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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危險之事。
說起來,自從見到祈誠后,已經連續發生兩起這種事情了。
皇君音像是要把腦海里這些不好的念頭甩出去似的、狠狠搖了搖頭。但這個動作讓特派員有了不同的理解。
“噌。”
幾乎看不見特派員拔劍的動作,位于她背后的那柄劍已經緊貼著皇君音耳邊、那黑直長發邊緣刺進木門里。
聽其響聲,估計刺進門后的水泥墻壁里。
鴉雀無聲。就算皇君音被特派員這樣威脅,執劍士在此刻也無一人敢動。
“我有權利。”
特派員惜字如金,不愿意再說下去,只是冷冷的盯著皇君音的冰藍雙眸。
只要與樞密令相關的時間,特派員有權利對皇室一等親以外的任何人,實施死刑。
而面前的這個女人,在執行某次樞密令問題時,就連貴為皇室一等親的皇子都殺了。
皇君音再如何尊貴,也只是郡主。
特派員這個權利寫在《戰時特別條例》前九條中,幾乎所有滄瀾**人都知曉。
“請……這邊走。”
皇君音用盡全力才擠出這句話,以至于聲音都有些沙啞。她轉過身就向前走去,根本不管插在旁邊的細劍。
在她距離細劍不足半厘米的時候,那柄劍宛如幻象一般消失了,再度出現時已經是在特派員的背上。
啊……周圍的執劍士紛紛發出驚呼聲。
哼!饒是一直忍讓的皇君音見她故意示威,此刻也忍不住冷哼了一聲。她伸出手撥了撥左邊的黑直長發,實則擦去額頭的冷汗。
她與祈誠約定的是在醫務室碰頭,所謂樞密令在宿舍,只不過想趁機拖住特派員罷了。
但是這件事情的前提是:祈誠順利完成樞密令復原、她在醫務室拿到復原的樞密令。
“郡主。”
特派員看了一眼一直捏著發絲的皇君音。
“嗯。”
皇君音只得沉著心向宿舍樓方向走去。如果在此刻就放棄,那就真的死定了。
在路上,夜間的風吹過來。
除了右側綁著一根冰藍色緞帶的頭發,左側的頭發以及校服的裙擺都揚了起來。
在這般風與光交匯的陰影之中,好似有一個人影略過,那是否是此刻有些驚慌的皇君音出現的錯覺呢?
學院的宿舍樓是混住的,但每棟樓的頂層,鐵定都是地位較高之人的住處,其寬闊度和舒適度根本不是其他學員所能比擬。
皇君音便是其中之一。
走過宿舍樓底下的時候,皇君音忍不住看了一眼一天前、被歐吉亞ESA襲擊而損壞的窗臺。
之后才慢吞吞的繼續前行,等到達臥室門口的時候,已經是離開接待室近十五分鐘后的事情了。
將手放在門把手上,皇君音說道:
“……我房間有些亂,特派員在外面稍等下,我立馬就出來。”
“一起。”
特派員目光筆直,呼吸均勻,這讓目光逡巡、呼吸略顯急促的皇君音過于明顯。
皇君音緊咬著牙齒,不由自主的頻繁眨眼。忽然她左手極為迅速的摸到旁邊的指紋驗證儀,只打開子母雙開門較小的那一邊,身子一側就從里面鉆了進去。
等特派員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立刻將門關上。
“抱歉!我房間真的有些臟亂,礙于顏面請特派員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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