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你莫要管我,我……緩緩。”
梁逸抽開葉秋,搖搖晃晃走下船頭,尋了張座椅,坐下,趴下,倒頭就睡:“我休息五分鐘,別打擾我。”
葉秋搖頭苦笑,在梁逸旁坐下,一邊喝酒,一邊剝花生米,并低聲道:“梁長官不僅是個醋壇子,還是個三碗倒,嘿,聯邦探員原來也跟咱們一樣嘞……”
5分鐘后,不多一秒,也絕不會少一秒。
梁逸猛然抬起頭,瞥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原先渾濁酒醉的眼眸又恢復了清明的與深邃,只是臉色還稍稍有點紅。
“葉警官,梁長官,你們注意了,我們馬上就要靠岸,但碼頭上有幾只感染者,你們清理下!”船艙里傳來黃維剛的聲音。
大概3、400m開外,一個興建的小碼頭出現在江左岸,有兩排排摩托艇,還有幾艘靠岸的豪華游輪。
碼頭一條長階梯直上大馬路,大馬路對面就是華夏大學南校門口。
“還是讓我來吧,省點子彈。”
葉秋夾起AWQ,一顆子彈爆一顆人頭,很快碼頭上游蕩的七八只行尸通通倒了下去。
“梁長官,你說這病毒會不會通過水源傳播呀?我他媽現在好擔心喲,疫情范圍可以用墻隔離,但是松江水可阻斷不了。”
葉秋之所以會這么問,就是因為剛剛狙殺的感染者有一兩只掉進了河里。
梁逸皺眉,經這么一說,他也隱隱有些擔心,搖頭道:“血液具有傳播性,血液是否會通過水傳播有待考證,但江河之水都有很強的自我凈化功能,只要沒達到嚴重污染的程度,都應該問題不大。”
“我現在還害怕不止是華南區,整個華夏都淪陷了咋辦?那咱們還有希望么,唉……”葉秋忍不住嘆氣道。
梁逸沒有告訴葉秋,徐哲昨晚致電時曾說,華夏隔離區外已經發現感染案例,按照病毒的不可控因素,以及狂暴者的傳播方式,如果華夏政府還不引起重視,不作為……最多一兩年,華夏就得玩完。
“再說吧,干好眼前的事情先。”
酒氣還在,膽氣更高,游船靠攏碼頭后,黃維剛也一口悶下了小半瓶“燒刀子”。
“要不,我們一人再抗一個這玩意兒,以備不時之需?”
葉秋從游船的廚房里掂出兩個小型瓦斯罐。瓦斯罐是用來加熱干鍋和火鍋用的,體積不會太大,重量也相對輕巧,就像一個個圓滾滾的小豬。
“我和老黃幫你爆破的時候用光了塑.膠.炸.藥,現在只剩下幾顆高爆手雷和碎片手雷,子彈咱也在前天消耗得太多……這玩意兒威力是相當可觀的。”
葉秋很想捧起瓦斯罐,但一切還是得看梁逸的意思。
梁逸瞇了瞇眼睛,瓦斯罐它沒見過,但看葉秋這么熱衷,便點了點頭,在船上找了個大背袋:“如果它真有威力,那就多多益善。”說完,就往背袋里硬塞了三個瓦斯罐。
葉秋也學著裝下三個瓦斯罐,但背起來想當吃力,只好嗑下一顆能量藥丸。黃維剛則負責背武器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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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就這么,大包小包,風風火火地往華夏大學進發!
……
松江南路上的感染者并不多,也許是相比之主干道上的要少很多,但7、80只是有的,處于感染化,并沒有觸發狂暴。
三人借廢棄車輛當掩體,邊躲邊殺邊前進,一條20m寬的大馬路,差不多摸了5分鐘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