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斯塔謾罵著,用軍刀挑開手銬,脫去被鮮血涂滿的夾克,騎上賽摩就打火——“轟轟轟!”賽摩的聲浪比重機槍的轟鳴還要大上一些!
“上車!”阿娜斯塔催促道。
葉秋和梁逸相繼坐上摩托車。
“抓緊了!”阿娜斯塔又催促。
“這可是你說的。”
葉秋毫不客氣地摟住了女人的腰,胸大,腿長,腰還細,做個暴走女郎實在可惜;
梁逸一只手扣住葉秋的武裝帶,另一只手清理后面追來的行尸,催促道:
“開車!”
阿娜斯塔離合猛然松開,油門一擰到底,賽摩“咻”的一聲猛沖了出去,2秒提速,3秒破百,4秒甩開尸群,5秒過后三人的身形已變成了一個黑點兒,消失在茫茫的大草原中。
……
機車連續轟鳴了30多分鐘,汽油消耗殆盡,三人不得不丟下車輛,開始漫長的荒原旅途。
Pm16:09分,當空的太陽也漸漸消失了熱情,不斷往西邊靠攏,這個過程會很漫長,但同樣預警著,黑夜正在逐漸來臨。
以機車的速度,感染者大概被甩在了很后頭。但荒原的夜同樣不會安寧,這里有狼,有熊,有不可掉以輕心的危險。
來時驅車用了3個多小時,足以證明荒原的跨度很大,憑人的腳桿子想走出這片荒原,肯定得費上幾天的時間。
三人就像是被遺棄的拾荒者,一前一后行走在瞧不見盡頭的公路上,哪怕走了兩個多小時,也感覺還在原地踏步——昏黃,平坦,重復,這里的景色太單調,單調得連時間都好像靜止了一般。
若不是手表還在跳動,若不是天邊夕陽西斜,三人還真以為自己在荒原中迷了路。
“唉……剛步入文明世界,又回到了遠古時代,真特么倒霉,煙也沒有,水也沒有,豪車也丟了,”葉秋抱怨著,時不時就瞥向身旁的阿娜斯塔,他先看她英俊的側臉,然后再往下移動,直到瞧見了豐滿,身上的疲勞、及對這個女人的抱怨,通通煙消云散。他小聲低估:“看在你胸大的份兒上,我就原諒你了。”
“你再亂看,我就把你的狗眼挖出來。”
阿娜斯塔掏出軍刀,橫手就搭在了葉秋的鼻子上,再進個一厘米準兒能劃出一條血口子。她沒有多看葉秋,雙眼眺望著遠方,一種難以掩飾的悲痛充斥在她那雙淡藍色的眼眸中。
葉秋舉手投降,輕輕往旁邊挪了兩步,陪笑道:“琴姐姐不要悲傷,死人這種事情,干你們這行的,不是見怪不怪了么?”
“可也不能死在這群怪物口中……”阿娜斯塔咬牙切齒道。
葉秋聳了聳肩膀道:“落在感染者的手中的確挺慘,抽筋,扒皮,吃肉,啃骨……”說到最后他又極小聲地來了一句:“活該。”
“本來只是個搜集物資的小任務,為什么……為什么會搞成這樣?”阿娜斯塔臉上已浮現出掙扎的神情,在大起大落后,這個女人的心態已經開始崩潰。
表面堅強的女人往往內心非常脆弱,如果是馮小藝遇到這種情況,也許嗚咽一聲就會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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