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感謝拉曼先生的支持,到時候借兩套降落傘就行,”柳良主動跟拉曼握了握手,“那么我們也不打擾拉曼先生,你慢慢休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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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曼有些不太能理解柳良的作為,以至于握手離別也沒能多作挽留,當他回過神來時,眼前的3個華夏人早已走出機艙……
……
梁逸,徐哲,柳良,3人靠在艙門后,人手一只香煙。
“總結一下,誰先來?”柳良開口問道。
“我先來,”徐哲停頓了一下,才講述道:“老頭子如果知道我們的身份,那么他就應該知道你給他吃的并不是什么‘速效救心丸’,而是守夜組織研制的‘強心藥丸’。他對我們認知,可能就只局限于你亮出的警.徽H-ICPO。這是一件好事。”
梁逸點了點頭,道:“他一個月前就已經申請的航線,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到達艾爾市,血徒也依舊存在,所以排除他近段時間潛逃的可能。他是一個安全的人。”
柳良點了點頭,分析道:“拉曼心臟病發作的時候,他的兒子與女兒、女婿都刻意地表現出了后知后覺,如此看來,這些后人很希望他去世,大概是想瓜分他的遺產吧。”
徐哲抿了抿嘴,“毫無疑問,拉曼很喜歡他的孫女,他死后肯定會把財產傳給格蕾絲。”
梁逸接著徐哲的話,說道:“拉曼的財產等于格蕾絲的財產,格蕾絲如果找了位丈夫,那格蕾絲的財產就與她丈夫共有,等量換算一下,如果誰娶了格蕾絲為妻,那么拉曼的產業就會落到誰的手里。”
“對,不錯,就是這樣。”柳良點頭連連贊同,又道:“我仔細觀察過格蕾絲,這個女孩子表現得很怯生,心理應該有些創傷,只要慢慢挖掘出她的傷痕,再溫柔將之抹去,她一定會奮不顧身地愛上給她喂雞湯的人。”
徐哲挑了挑眉,“那么誰最會喂雞湯呢?”
柳良和徐哲齊刷刷地看向梁逸。一個活了2000多年的男人,歪理都能講得頭頭是道。
梁逸冷聲道:“不要拿我開玩笑。”
“對了梁老大,你是怎么突發奇想要我們演這出戲的?”徐哲突然問道。
梁逸道:“沒什么,只不過觀察的比較仔細罷了——”
“剛上飛機的時候,瞧拉曼第一眼,從他眉間的橫紋和發紫的嘴唇,我就知道他是一個飽受心臟病折磨的人;偶然間聽到他那不爭氣的小兒子馬歇爾與他爭吵,于是就想辦法激他一激;總所周知,激動和生氣會使人血氣上涌,心臟的功率加快,有心臟病的人一定會產生絞痛……當然了,最讓我意外的還是他養育的這群兒女,不忠,不孝,不仁,不義,巴不得讓老頭子見上帝!——不過這樣也好,讓我們用一顆普通的‘強心藥丸’買了一個天大的人情。”
徐哲笑道:“這是一盤很大的棋啊……”
梁逸點頭道:“對,這是一盤很大的棋,連我們都參與了其中。”
陷入棋局,就不能以對弈者的身份博弈,身在棋盤中,龍吟虎嘯,處處都潛在了危險,這將是很大的一場挑戰。
柳良瞥了一眼腕表,
“現在是早上8:07分,按照飛行速度,10個小時后我們就能抵達東桑上空。從眼前的情況來看,你們只能高空跳傘了。”
“OK!No,Proble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