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就坐在床邊,看著秋瑾往外臥室外爬,等她要走到門口時,便起身走過去,摟住細腰又拉回床邊,笑道:“你要去跳樓的話,至少把衣服穿上不是?”
秋瑾忘了,自己還一絲不掛,可她咬了咬唇,羞怒道:“都要死了,還穿衣服干什么,人從生下來就沒穿衣服,死了也不穿……”
梁逸點頭道:“嗯,也對,你從樓上跳下去,反正會摔得稀巴爛,這樣穿不穿衣服都無所謂了。”
“稀巴爛……”秋瑾渾身一哆嗦,死也要死得體面不是?她從床柜里拾了件浴袍裹上,繼續往臥室外走:“今天這個樓,我是跳定了!”隨后又扶著墻,一點一點地往陽臺的方向挪去。
緩慢的過程中,她時不時就要回頭瞥一眼梁逸,可發現男人的無動于衷,又變得心灰意冷,一邊抹著淚花兒一邊抱怨:“偽君子,王八蛋,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梁逸教育人的方式就是這樣,絕不會容忍她的任性,偏偏就不去理睬。因為他知了,秋瑾絕對不會跳樓。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鬼不會懷孕,連套套的錢都省了……”
“你——”
“回來回來……”
梁逸看秋瑾又走到臥室門口,再起身去把她撈回床邊,隨后松開手,沒心沒肺地笑道:“你到了臥室門口我就把你抓回來,我倒要看看你今晚怎么出去。”
秋瑾轉身指著梁逸的鼻子,怒聲道:“梁逸,你不是個男人!”
梁逸揚起自己下巴,把突出的喉結呈現給秋瑾,笑道:“看見沒,男人身上有兩個地方是突出的,喉結是第一個,你猜還有哪一個在哪兒?”
秋瑾趕緊地轉過身去,沒一會兒就低聲哭泣起來:“怎么辦,怎么辦,我該怎么和爸媽交代……”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梁逸從身后抱住秋瑾,輕聲在她耳邊問:“聽說你想回華夏是么?”
秋瑾瞬間止住了苦聲,轉過身真摯地望著梁逸,使勁兒地點頭:“嗯嗯嗯,我好想回家!”
梁逸無奈道:“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很難回去得了。”
秋瑾剛燃起的希望又破滅了,她的嘴巴越翹越高,眼眶里的淚水也越積越多,“我就想死回去,難道也不行么……”
梁逸用手捂住秋瑾的小嘴,微微搖頭:“生而不易,萬萬提不得一個‘死’字。我雖然沒辦法把你帶回去,但可以把你父母帶出來,唉……你不要再為難我了,這已是我能盡到的最大義務。”
“你真的能把我爸媽帶出來?”秋瑾水汪汪的淚眼又變得清澈。
梁逸實誠道:“可萬事無絕對呢,我只能說盡力而為,希望你可以理解。”
“夠了,你有這份心就夠了,”秋瑾把臉貼近梁逸胸膛,帶著女兒的那份嬌弱說:“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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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得果然沒錯,能讓梁先生心軟的辦法只有這一個。”
“哪一個?”梁逸滿臉疑惑。
“討厭,你說哪一個?不就是我們之前做的那一個?”秋瑾沒好氣地錘了錘梁逸的胸口。
梁逸苦笑道:“徐哲就喜歡亂點鴛鴦……不過算了,做了就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坦然一些,呵呵……”
秋瑾問:“那我們現在是情侶了?”
梁逸嘆道:“是情人。”
秋瑾警覺道:“你還有別的女人!”
梁逸索性就把話說開了,“你看過電影《007》么?一集一個邦女郎;所以干我們這行的,情人都不少。”
“哎喲……我還是頭一次遇到一個男人把處處留情說得這么理直氣壯的!”秋瑾一把將梁逸推開,雖然很生氣,眼中卻絲毫也沒有厭惡。
梁逸一個大字躺回床上,語氣平靜道:“相比之徐哲和柳良,我的情感史已經很少了。等到世界末日后,你就會發現做我的女人會是多么幸運的事了。”
秋瑾呵聲道:“才不會世界末日呢!”
梁逸搖頭說道:“我記得200多年前的歐羅鼠疫,和600年前的中亞饑荒,很多女人都會拿自己的身體來交換食物,她們活得連妓.女都不如。因為什么呢?因為女人從生理和心理上都要比男人柔弱許多,女人的個子長不到男人那么高,力氣沒有男人大,心也沒有男人那么狠,”說到這里,他拍了拍自己枕邊,沖秋瑾招了招手:“現在時間還很早,你過來,我給你講個有趣的故事,聽完之后你保證要爭著做我的女人。”
秋瑾一個勁兒地搖頭:“又想騙我上床,我可不蠢。”
梁逸閉上眼說道:“你先看我的眼睛。”
“你把眼睛閉上了,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