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守夜者不是滿身傷痕?可為什么你身上白白凈凈的?”梁逸輕撫著彩花的脊背,就跟涂抹了牛奶一樣白皙嫩滑。
“因為有哥哥保護我……”彩花的聲音越來越低,“現在又有你保護我……”
一朵溫室里的花,誰又忍心璀璨她?
梁逸再次將彩花從懷中抽離,把外套和貼身物品遞了過去,隨后轉過身道:“你先把衣服穿上,然后我再想辦法為你拔腿上的刺。”
彩花先盯著手中的衣物,隨后又望著梁逸的背影,咬唇道:“送佛送到西,幫人幫到底,你就不能再幫幫我?”
梁逸不是不幫,而是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心已有**滋生,一個白白嫩嫩的女人赤身**地坐在面前,不為之動容的話還是個男人?
他矜持委婉道:“沒關系,時間反正還很長,你可以慢慢穿。”
“可我手臂一抬起來就疼,傷口撕裂了怎么辦?你別裝了,我已經看到你下面頂起的小帳篷了……嘿嘿,你不起反應,我還以為你真的絕育了嘞,”
彩花伸手勾住梁逸的衣領輕輕往回拉,催促道:“快點嘛,我的腿已經快要麻木了,要是真的處理不及時,瘸了,看你怎么有臉跟我哥交差!”
“我現在就已經沒臉和他交差了!”
當初信誓旦旦要將彩花毫發無損地帶出去,誰知現在竟滿身傷痕!
梁逸再也操不住那一份矜持,轉身直視彩花身上的一切,悉心地幫她穿起衣服來。
彩花.唇角一抹邪魅,輕輕地扭了扭腰,晃了晃那一對上天的恩賜,以炫耀的口吻對道:“梁先生,你瞧瞧,這可是真材實料,才不是什么硅膠呢,你要是不信的話……摸摸看?”
梁逸仿佛聽見了兩個大水袋“咕嚕嚕……”地在晃動,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哀求道:“彩花小姐,你就別勾引我了,你是朋友之妹,講點倫理道德行不行?”
彩花不以為然:“這又怎么了?我都好幾十歲的人了,還不能有一點自由了?我想跟誰滾床單老哥可管不著。”
梁逸搖頭道:“難怪你們東桑有那么多拍顏色電影的……”
“嘖嘖……沒想到你還會看那些東西。”彩花投來一臉嫌棄。
梁逸沉聲道:“不拍就不會有人看。”
彩花斜眼一笑:“不拍怎么啟蒙?”
梁逸輕哼:“交.配繁衍還需要啟蒙?”
彩花皺眉:“可人又不是動物。”
梁逸正聲道:“錯了,人也是動物,高級動物。”
彩花笑了笑:“高級動物玩兒高級把戲,這就叫做情趣,你沒意見吧?”
“打住打住,道不同不相為謀!”
梁逸把最后一件外套替彩花穿好,隨后開始替彩花解皮帶。
“你干什么?!”彩花下意識驚呼。
梁逸理所當然道:“還能干什么,當然是脫褲子了,不然怎么拔刺。”
彩花緊張地摁住梁逸的手,臉頰紅如熟透的蜜桃,一個勁兒地搖頭道:“上半身隨便你看,但這里是禁區,絕對不允許褻瀆。”
梁逸哭笑不得:“我似乎記得剛剛來的時候,有人跟我說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現在連褲子都不讓脫了?”
彩花紅著臉,“這個……性質不一樣,反正就是不行。而且你如果沒有把握的話就不要再拔大腿上這根骨刺了,我們盡快找路出去,然后去醫院里動手術……我比較相信外面的醫療機構,你只是個二把刀!”
梁逸用手戳了戳彩花受傷的大腿,問道:“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