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20:43分,一場突如其來的意外襲擊,打亂了梁逸的所有計劃,并且……讓他受到了人生當中第一次沒齒難忘的羞辱。
然而,
即便如此,
他還是只能把那個侮辱他的人捧在懷里,小心翼翼地呵護著。
“梁先生,對不起嘛,我當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常尿意來了都會事先有感覺的,我想肯定是嗎.啡和疼痛神經錯亂導致的,對不起,對不起,拜托,拜托,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彩花嫵媚妖艷的鳳眼變成了一雙天真無邪的水汪汪杏花大眼睛,她就像一只撒嬌的小貓,在梁逸的懷里又蹭又親,她一點也不覺得膩人!
梁逸的臉就像是一塊融化的大冰山——為什么說是“融化”的大冰山呢?只因他的頭發上還有沒擦干的水漬,冰冷的眼神與絕情的態度,任由彩花怎么撒嬌亂拱都不會動容。
“你真是個小氣鬼,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彩花見梁逸軟硬不吃,只能乖乖靠在胸膛上,碎碎念念叨叨繞繞嘀嘀咕咕,像蚊子一樣。
梁逸實在受不了耳旁有蒼蠅“嗡嗡嗡”,輕嘆道:“我沒有怪你,我怪我自己行了吧?”
“你肯理我了?”彩花又攀上梁逸脖頸,嘟起嘴巴就要KISS。
梁逸用額頭狠狠地把彩花的腦袋給頂了回去,壓著一腔怒火,詢問道:“野原彩花,梁某究竟何德何能,能讓你一個千金小姐這般投懷送抱?”
彩花揉了揉腦袋瓜,當著梁逸的面搬起手指來,“我算算啊……你長得又高又帥,武功好,能力強,有高貴的夜族血統,華夏守夜者的老大哥,頂級學府的名譽教授,你又是我哥哥的朋友,更重要的是你救過我三次命,你還碰了我的身體……”她越說臉上的敬佩之情就越濃,恨不得要鉆進梁逸的心里去。
“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女人了,你的出現只會破壞我和她們的關系。”
“嘖嘖,她們?你的情人還不少嘛,那多我一個又有什么關系?”
“你是東桑的女人,那就是不行,我不喜歡東桑的女人。”
“你是種族歧視主義者?”
“實事論事,我只是一個狂熱的愛國分子罷了,你們東桑曾經欺負過華夏,這是國恨,沒齒難忘!”
野原一夫已經有100多歲,彩花的年齡肯定也不小了,他們二人都曾歷經過侵略戰爭,是軍國主義時代的產物……一想到這兒,梁逸橫豎都覺得不舒服,想把懷中的女人就此給扔了。
彩花輕哼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種偏見,真是對你看走眼了。”
梁逸冷聲道:“最好是這樣,出去之后兩不相見。”
“你——”
“閉嘴!再吵老子把你扔了!”梁逸的怒容一絲不茍!
彩花內咬嘴唇,低頭不敢再出聲。
……
梁逸抱著彩花回到廊口。
宋音音學著徐哲的模樣,躲在墻壁后手持步槍瞄準前線,來一個就殺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熟能生巧。
“梁長官他們回來了!”
宋音音急忙跑過來查看彩花的傷勢:“彩花,你沒事了吧?”
彩花慘淡一笑:“暫時死不了啦……不過還是希望能快點出去,傷口太深了,需要去大醫院動手術才行。”
宋音音目泛淚光,握住彩花的手感激道:“謝謝你彩花,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