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頭怎么這么暈?”秋瑾揉著太陽穴,眼神開始變得模糊,她最后求助了一眼梁逸,倒在桌子上暈了過去。
梁逸瞧了一眼紅酒跟牛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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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應該被人下了蒙汗藥。他本身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演戲就得演全套,抱著秋瑾的腰,枕著秋瑾的肩膀,假裝倒了下去。
“梁先生,梁太太!”江戶真一大驚失色,想要起身無奈沒有力氣,轉而怒眼看向老管家,大聲道:“這是你干的好事?!”
老管家態度堅決又恭敬,說道:“公子,請您原諒我用這種方式來救治你。我觀察過,這個女人的血非常符合公子的需求,所以——”
“龜茲!”江湖真一勃然大怒,“我說過從此以后再也不會飲血,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老管家搖了搖頭,“公子,你還是什么都不懂,江戶家僅剩你一位家主,我怎么能你看著因為一個女人而死?!哪怕你復原以后殺了我也在所不惜!”
老管家說完,沖一旁的仆人擺了擺手。兩個仆人會意,一人拿起餐刀和紅酒杯,另一人抓起秋瑾的手,就要割腕放學!
“放肆!你們誰敢!他是我的客人,你們這群奴才,你們這群奴才……咳咳!咳咳咳……”
江戶真一激動得從椅子上摔倒在地,猛烈地咳嗽,瘋狂地嘔血!
“公子!”老管家就要上前攙扶,江戶真一一把將他抽開,怒罵道:“你們……你們滾,滾開!”
“快,把那女人的血接一杯給公子喝!”老管家催促道。
江戶真一用盡全身力氣掙扎:“不,我不喝血,我不喝血!”
“你是一個夜族人,怎么能不喝血呢?”就在兩個仆人要對秋瑾割腕時,梁逸突然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扼制住了操刀的仆人的手腕,輕輕一捏,“咔嚓!”骨裂!
操刀的仆人疼得失聲尖叫,揚起左勾拳就要反擊,梁逸搶先一步奪過仆人手中的刀,順勢往其胸口一扎,直接刺穿心臟!
另一個仆人變化夜鬼形態,飛撲而上就要和梁逸纏斗,梁逸拔出先前插入第一個仆人胸口的刀,隔空抓過另一個仆人的衣領,狠狠摁在桌子上,一刀封喉,一刀心臟,瞬間完成反殺!
老管家紅著眼睛,并沒有與梁逸斗爭,而是扛起江戶真一躲在桌子的另外一端,盡量和梁逸這個殺神保持距離!
梁逸冷冷地望著老管家,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下場會很慘。”
“你究竟是什么人?!”老管家腥紅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忌憚。
“我說了,是你惹不起的人!”
梁逸順勢一柄飛刀——“唰!”刀風瞬間吹滅蠟燭,老管家完全看不清飛刀的路數,“噗呲!”一刀扎進胸口正中央!
老管家即使再疼,也沒有放下肩上的江戶真一,他扶著桌子咬牙堅持,眼睛里滿是后悔和驚恐:“這件事情是我所策劃,不關我們家公子的事!”
“龜茲!?”江戶真一狼狽得不知所措。
“正因為你家公子是個好人,所以這把刀才只是插在你胸口而非刺入你的心臟。”梁逸脫下自己的外套,輕輕地替秋瑾披上,輕輕地把秋瑾抱起,輕輕地往屋外走去。
“梁先生,梁先生你且慢!”
若不是看著江戶真一爬著來挽留自己,梁逸還真就頭也不回地走了,他搖了搖頭,多少都有些心疼眼前這個人,他本可以選擇更多,卻硬生生切斷了自己的退路,這需要多大的毅力和悲傷呢?
“我說,你一個高貴血統的氏族公子,為什么要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以你現在的狀態,只需要喝一口血,什么都可以好轉,”梁逸實在疑惑,“可你為什么不呢?”
江戶真一干咳了兩聲,勉強撐起身體,這個時候他還能苦笑得出:“呵……我不會喝血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喝血。”
梁逸把秋瑾輕輕地放回了座位,自己也坐了下來,饒有興趣道:“我們不管來由,也不說目的。你能講講你的故事么?……當然,講完了之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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