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把馮小藝放進轎車,安慰了幾句下車忙碌。
爆炸引發了大規模的火災,搖搖欲墜的協信大廈燒起了一片火海,救護,消防,警笛,來來往往,接連不斷。
這座繁華的城市里,又多了一道創傷。
“怎么樣了?”梁逸來到徐哲身旁。
徐哲遺憾道:“B小組5個人全部掛了,掉下來的玻璃砸死了2個,重傷了4個,輕傷也有8個……”
梁逸咬著牙,“那有發現嫌疑人的行蹤么?”
徐哲搖了搖頭:“沒有,連個鳥毛都沒有,你進去最多也才15分鐘,這15分鐘內我們甚至動用了無人機,但是沒有觀察到一個從協信大廈出來的人,除了……呃……算了,那不可能的。”
“有沒有從下水道離開的這種可能?”梁逸又問。
“很有可能,東桑排水系統非常發達,下水道也很寬敞,小野隊長已經親自牽著警犬去追蹤了,希望能出結果,”徐哲說著,又問徐哲:“馮小姐那邊怎么樣了?她是唯一一個接觸過兇手的受害者,她的口供應該很重要。”
梁逸回望了一眼車內睡得安詳的馮小藝,嘆氣道:“明天吧,她剛受了驚嚇也問不出什么,明天我會把口供分享給你們。”
徐哲笑著遞過一支煙,“呵呵,不容易吧?”
梁逸將香煙點燃,“這世上又有什么東西是容易的呢?有了她,我該怎么去面對秋瑾?”他苦澀地看向徐哲:“要不你支個招兒?”
徐哲搖頭:“這我可幫不了你。”
梁逸道:“你不是對付女人最有一套了么?幫幫我都不肯?”
徐哲輕嘆:“唉……你這是自討苦吃,我以前那是進入身體不進入生活,而你,不僅進入別人身體還要進入生活,而且還想面面俱到,雨露均沾,咋個可能啊?玫瑰喜歡軟土,薰衣草喜歡黑土,蘭花生長在山谷中,彼岸花開奈河邊……你想全部滋潤啊,老子外號浪里白條,都自認沒這個本事,你還行?”
梁逸覺得徐哲話很有道理,低頭抽著煙:“難道魚和熊掌真的不可兼得么?”
徐哲笑著拍了拍梁逸的肩膀,開導道:“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苦惱了,閨蜜姐妹花,一炮雙響,那叫什么?那叫本事!”
梁逸捫心自問:我有這本事么?
徐哲豎起大拇指,好像猜透了梁逸的心思,淫.笑道:“我要是有你們夜族人天生的雄偉,別說一炮雙響,就是一箭三雕大四喜,五行并下六六順,來個七進七出,戰個七天七夜,呈我八面威風,絕那九九歸一,豈不十全十美的好逍遙啊?”
“行了行了,要是給你段曲兒,你能唱起來,”梁逸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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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大概是有了一把尺子,他又對徐哲說:“馬上就要天亮了,我先把小藝送回去,一切都等個結果出來再做打算。”
徐哲點了點頭。
梁逸駕車離開案發現場。
……
凌晨4點整,梁逸回到格雅酒店。
馮小藝還在沉睡,梁逸抱著她,步子放得很輕很慢;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就這么一直走下去,不去面對那即將到來的狗血。
可,
逃避又有什么用呢?該來的總會來,該走的也抓不住。
“噠噠噠!”
他站在房門前猶豫了很久,終于鼓起勇氣輕輕地敲了3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