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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娘可不可愛先不說,但她真的很漂亮很漂亮。
梁逸笑著催促道:“好了,你繼續吧,這點疼痛我還是能忍受的。”
老板娘猶豫了一會兒才繼續拿起紗布清洗淤血,并告知:“如果很疼的話你要說,不然出了什么意外我可管不著……”她聲音越來越小,直至成了嘟囔與抱怨:“你們華夏男人是不是都很好面子,明明知道身上有傷還要堅持比賽?”
“這是體育精神不是么?”
“別逗了,你就是不想買單吧?”
“呵呵,有一部分原因,但不是絕大部分的原因,”梁逸笑了笑,“疼不疼其實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取決于對疼痛的忍受程度。我也會疼,但是我比其他人會忍。”
“難怪你背部這么多傷口,這些是刀傷,好深一條,這個是什么?鈍器傷的么?”老板娘細數著梁逸背后的傷疤,每一條都叫她觸目驚心。
梁逸閑著也是無聊,便問:“你說的是哪邊的?”
“左下肋這條,就是這里。”老板娘用手指戳了戳梁逸的腋窩部位。
梁逸想了想,說道:“這是以前和敵人在戰場上廝殺時留下的,是華夏北境的鮮卑人,就是如今的朝鮮族,他們喜歡用彎刀和鈍器,當時不留神就被砸了一下,肋骨斷了3根。”
梁逸身上的每一條疤痕都有一段故事,這是真男人的光輝歲月里的最好證明。
“你為什么要去做殺手呢?渾身都是傷痕,你現在年輕或許沒事,可一旦步入老年,渾身的毛病就來了,就跟我父親一樣,他參加過中亞戰爭,也是死里逃生很多次,結果50歲就因為痛風撒手人寰了……”
老板娘神色有些傷感,為梁逸處理傷口的手也更加仔細溫柔了一些,她又緩聲道:“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男人……你在射殺強尼時,甚至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對么?究竟是怎樣的殺手才能做到這么冷漠?”
梁逸沒有太多解釋的話,只是淡淡一句:“你應該感受得到,我的身體和鮮血都是有溫度的。”
“呃……”老板娘一時語塞,“好吧,你是冷酷,不是冷漠,這個形容可能更貼切一些。”
梁逸輕聲道:“強尼他做了很多壞事,我相信有很多人都在心里詛咒他不得好死,于是我出現了,我是個正義的使者不是么?你既然可以把我當成冷血殺手,又為什么不能把我當成懲惡揚善、有血有肉的伸冤人?”
老板娘輕聲嘆氣:“好吧,對不起,你是個正義的使者,你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大天使,”她替梁逸貼好最后一塊醫藥膠帶,然后開始把散落的藥物裝回醫藥箱里,并說道:“其實呢,我比誰都要期盼強尼受到懲罰,這個王八蛋總是喜歡占我便宜,還經常賒賬不給錢……我來找你,也是特意來跟你說一聲謝謝的。”
梁逸道一句:“不用謝。”便開始穿起衣服來。
老板娘招呼道:“你的衣服沾了這么多血,不如換一件?反正我那邊還有為男服務員準備的白襯衫。”
梁逸停頓了一下,還是把白襯衫給穿在了身上:“等你拿過來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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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
“呵呵……你這種矯健的身材,只要是女人看了都會青睞的,何況剛剛你在酒吧里那么有氣勢,如果你需要的話,很容易就能收獲一段很美妙的邂逅。”
老板娘靠在洗手臺,微笑地望著梁逸的背,眼神中保留著一絲曖昧和期待。有能力的男人誰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