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良賠笑道:“是是是,您是跟組織合作,我們是給組織打工的……但這第一個硬性要求對你應該不會造成影響;第二個要求是對身體素質的考驗,普通的射擊,耐力,潛水,綜合格斗……這些東西對你來說應該是小兒科,所以你也不用擔心;”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話,態度開始變得認真:“第三個條件至關重要,那就是這幾十年來你對守夜組織的貢獻;經過上次機制大改革后,組織把守夜者的職別和貢獻值幾乎綁在了一起,不管你資歷和能力多強,只要能為守夜組織立功,那就有機會升官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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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梁逸:“你好像除了給組織開車之外,并沒有立下太多明顯的功勞,而且上次去華夏拯救顧以誠的任務也失敗了……唉……對了對了,顧以誠這個家伙,提起他我就頭疼!”
他猛吸一口香煙,懊惱道:“組織中最禁忌的事情就是吃里扒外,顧以誠這家伙明目張膽地投靠夜族,還間接性制造了華夏的災難……他將會成為你升職特級搜查官的最大污點。”
徐哲疑惑道:“顧以誠叛變的事情,你告訴那些當官兒的了?”
柳良長嘆一口氣:“我當時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在和老相好睡覺的時候無意間說漏了嘴,誰知道那婆娘嘴巴多,這件事情就這么傳了出去。”
梁逸正聲道:“顧以誠的叛變本來就是一團紙包不住的火,而且做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如果再讓他以守夜者的身份亂來,只會對我們華夏的聲譽造成更大的影響。”
徐哲憤憤不平:“顧以誠這家伙真TM是個蠢蛋,我記得他以前挺正直的啊,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宋音音有些事不敢插嘴,但談及顧以誠,她弱弱地來了一句:“我和顧教授相處了好幾年,他人挺好的,特別是在寵妻這一塊兒,整個華夏大學都有他們的佳話……唉,只是可惜了,他妻子有先天性心臟病,30出頭就撒手人寰了。”
梁逸揉了揉沉重的眉心,“行了,我和顧以誠并肩作戰過,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不提也罷,”他把悲傷藏進了心里,看向柳良:“你別停,繼續。”
柳良也輕嘆一聲,“你說得對,這些事情我們也沒必要隱瞞,叛變是他個人作風的問題,追究責任的應該是我這個隊長,不該是你。”
徐哲安慰道:“你別當老好人了,責任都不在你我身上。我就納悶兒了,這件事情能對梁老大升官兒有啥影響么?”
柳良搖頭道:“特級搜查官的功勛考核必須交由8個分部長統一審核,你可能覺得這件事沒問題,但那些老匹夫卻不一定會這么想。”
徐哲頗為不爽:“照你這么說,最后一關還要靠關系唄?”
柳良沒說話,微微點了點頭。
徐哲暗罵道:“萬惡的官僚主義!”
柳良反駁道:“但其實也沒有你們想得那么嚴重,8個分部長的審核只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你的成績和功勛,”他又看向梁逸,“談及功勛和貢獻,我覺得你肯定有幾樣好東西能拿來做‘投名狀’,只是看你愿不愿意罷了。”
梁逸手頭上的確有幾樣研究價值極高的東西——蠻荒者的原血,蟲母的原液,還有葉秋身上流淌著的抗體疫苗,珍貴的蟲族資料,以及自華夏以來搜集到的感染者的種種信息,關于‘無人之境’中異次元裂縫的信息……這些東西幾乎都是費勁千辛萬苦得來的,上交其中一樣都是天大的功勞,但守夜組織的資本主義化太過嚴重,輕而易舉就將這些東西托付出去,對自己不值得,對別人,也不值得。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