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問道:“艾瑞貝拉這個女人是不錯的,她今天為了能幫我們解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承認和你的關系。你要知道,一個身背婚姻的女人還親口承認和其他男人有染,她的清白以及她丈夫和你的名譽都會受損。”
柳良沉聲道:“所以一開始我在生氣,全部都是關于她,貞潔和清白是女人這輩子最重要的事情,她在那一刻丟了,我心疼。”
梁逸擔憂道:“既然她背負的是政治婚姻,那旁人也不足多道也,頂多是那些見風起浪的小人會亂傳留言——但她的丈夫,是誰?會不會惱怒?這才是你應該擔憂的地方。”
柳良深吸一口香煙,嘆氣道:“說起她的丈夫,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從東歐飛往東桑時所搭乘的私人飛機,遇見的拉曼斯科特一家人?”
梁逸點點頭:“如果我沒記錯,拉曼斯科特是‘SNK’科技公司的董事會成員。”
柳良輕“嗯”了一聲,說道:“貝拉的丈夫就是‘SNK’科技公司的另一位董事會成員,馬杰·若夫。你們也知道SNK與守夜組織是合作伙伴的關系,很多高科技武器都是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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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公司合作研發。每一個合作公司都有一位與守夜組織‘搭橋’的負責人,馬杰·若夫正是SNK科技公司和守夜組織的‘搭橋人’。貝拉的長兄是守夜組織的仲裁者之一,為了鞏固與合作公司的關系,貝拉就成了政治婚姻的犧牲品,唉……”她又是一聲輕嘆,又點一支香煙:“雖然貝拉與馬杰若夫是一紙婚約,但中間存在的關系鏈卻非常復雜,現在貝拉承認了和我的關系,無疑是給馬杰若夫扣上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SNK和守夜組織好不容易鞏固的友誼,也會受到嚴重的影響。”
梁逸抿了口清茶,提醒道:“你救過拉曼斯科特的命,這個人情必要的時候可以拿來用一用。”
柳良惆悵道:“我正有此意,但僅僅是一個人情,在龐大的政治風暴下,也許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梁逸說道:“試一試也不會少一塊肉,這個你倒不用擔心,SNK畢竟是資本公司,第二大經濟體華夏,和第三大經濟體東桑都已經崩潰,亞美這邊的資本金融肯定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當災難全球惡化時,SNK也會變得一文不值,到時候它就得反過來依附守夜組織,這樣咱們守夜者就和SNK成了上下級關系。下屬是沒有權利和上級談條件的,”
他又抿了一口茶,繼續分析:
“守夜組織無疑是一座高山,在和平世界或許還可以與SKN或WTO這樣高科技公司并進合作,但如果災難真的來臨,它一定會挺直腰板兒,憑自己的實力融貫八方……‘沉寂于黑夜,消失于黎明’,從黑島上空籠罩了高科技‘結界’就可以看房,黑島根本就不屑與外界‘同流合污’。把危險的事情交給合作伙伴,自己再通過某些手段獲取研究成果,這就是一個先驅者的高瞻遠矚,”
他再喝口茶,潤了潤喉嚨,總結道:“說了這么多,總之一句話,守夜組織的戰略遠超于資本公司,資本公司以后根本就沒資格與守夜組織發脾氣,等我們華夏守夜者有了自己的勢力,一切都會從被別人左右,變成左右別人,到那時,你們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自己心愛的女人摟在懷里,旁人不敢再說流言蜚語。”
梁逸何嘗不是一位高瞻遠矚的領袖?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