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的確是吞了幾下口水,眼前的畫面實在太過香艷,一般人早就撲上去送貨入戶,哪還有他這般矜持?
但男人不該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梁逸最終還是沒能突破心理防線,他深吸一口氣,暫時壓制住了內心的火氣,扯過一旁的棉被往床上一撒,蓋住這朵嬌滴滴的紫羅蘭,隨后撲上去將她裹成了一個卷兒,笑道:“我覺得這扇門后有危險,暫時就不進去了。”
阿加莎仿佛受了屈辱,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掙扎道:“你……你這個混蛋,你覺得我有性.病么?你敢嫌棄我臟!”
梁逸騎在被裹成卷兒的阿加莎身上,笑聲無奈:“我發現,你們這些有個性的女人都很奇怪,總是喜歡往亂七八糟的地方想。我說過的每一句話,字里行間,都沒有嫌棄你臟的意思啊。”
阿加莎的性格,梁逸突然就想起了蘇菲,這兩個女人的腦回路幾乎相同,干練的身材也相差無幾,某些部位也是刮得一干二凈。
阿加莎憤怒道:“那我都敞開大門了,你還不肯進來,你這明明是對一個女人的羞辱,啊……該死的梁逸,你放開我,我要跟你決斗!”
梁逸輕輕地點了點女人躁動不安的額頭,放低腦袋,壓低聲音,瞧著女人美麗的藍眼睛,告知:“主要是,一些保證安全的東西在上半夜全部用光了,我猜你也沒有隨身攜帶這些東西,對么?”
阿加莎眼珠子轉了幾轉,考慮了幾秒鐘,脾氣漸漸收斂:“你說得倒也對,我怎么把這個事情忘了,要是不小心出了意外,老頭子會殺了我的……”
“所以一些事情還希望你慎重考慮一下,梁某不過一介清寒,還不值得以身相許,”梁逸翻了個身,挨著阿加莎平躺在床上,枕著腦袋說道:“一見女人就想上的男人那是下流貨色;好色有品,曖昧有度,那叫做風流倜儻;顯然你遇見了后者,也就免受了一些狼虎之痛。”
阿加莎似乎也平靜了不少,她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天花板上的燈飾,她擁有這么深厚的功力,想必年齡也不會太小,一個成熟的女人,可風韻猶存,亦可小鳥依人,適應得了大起大落,也經得起細水長流;
“喂,你為什么當時要親我?而且是當著全島所有人的面,你這樣搞得我很難堪,走到哪里都要被人另眼相看。”
“這個……”梁逸還真不太能回答這個問題,能說啥?明說自己的目的么?那簡直比下流貨色還卑鄙。他隨口一個謊言:“為了挑釁。”
“挑釁誰?”阿加莎偏頭疑惑地望著梁逸,好期待,好期待。
梁逸隨口道:“奧頓卡羅爾。”
阿加莎沉默了幾秒鐘,破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你可真有勇氣!奧頓這家伙就是一頭豬!他老想著來拱我!我是白菜么?呵,我怎么可能是白菜,我可是一只高貴的白天鵝!”他又鄙夷了梁逸一眼:“雖然便宜了你這只癩蛤蟆,但做一只便宜癩蛤蟆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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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總比做一顆被奧頓拱爛的大白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