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充場的嘉賓,見阿加莎和奧頓劍拔弩張,紛紛起身準備離開。
“請大家等一等!”
奧頓高舉著麥克風,大聲招回即將離場的嘉賓,又說:“我今天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揭露一下這個叫做梁逸的華夏人的惡心,即使他偽裝得再好,關系再牢靠,也不配成為守夜組織中的特級搜查官!”
阿加莎指著奧頓的鼻子怒斥:“該死的奧頓,梁逸他不論從功勛還是資歷都足夠勝任特級搜查官,你憑什么上臺質疑!”
奧頓大聲呵斥:“因為他是個叛徒!”
“叛徒”二字,古往今來都非常沉重,怎么能輕易說出口?
梁逸瞇了瞇眼睛,他并沒有憤怒,而是發自內心的悲哀,論語有云:人之初,性本善。究竟是怎樣一個人,會顛倒黑白,亂說是非?讓這樣的人當守夜組織的部長,真是太讓他失望了。
他也沒有辯駁,只是靜靜地聽!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在華夏的搜查官中,有一個叫做顧以誠的人,他把所有的資料全都洗劫干凈,梁逸就是顧以誠的同事,請問這件事情你有沒有責任?”奧頓咄咄逼人地問向梁逸。
梁逸點了點頭:“顧以誠的事,我很抱歉,但我并不責怪他,同時我也愿意為這件事情負責——”
“不!這件事情的責任應該算在我身上,”阿加莎攬過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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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整個東亞搜查官的上司,他們之中有人叛變,這個責任應該由我來負責,而梁逸,他盡最大的力量為組織挽回損失,他是個大英雄!”
奧頓冷笑道:“阿加莎部長,現在你和他的關系黑島上的人都清楚,你當然會為他說話了,呵……我甚至懷疑,特級搜查官的資格也是你用關系換來的!”
“奧頓卡羅爾!你太放肆了!”阿加莎氣得咬牙切齒,“梁逸升職的事是經過行政部門協商才得出的結論,你一個不相干的人憑什么揣測!”
奧頓聳了聳肩膀,故作輕松:“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是公正地指出他的過失而已,我猜行政部門的各位也都不知道顧以誠叛變的這件事吧?”他大聲呵斷:
“顧以誠叛變的不是別人,而是我們這些搜查官用生命在對抗的夜族!——我是亞美搜查官的部長,我很清楚有多少人死在夜鬼的獠牙利爪之下,我恨透了那些該死的夜鬼,更憎恨那些背叛人類,投靠夜族的家伙!這是守夜組織的恥辱,這也是人類種族的恥辱!”
奧頓的“演講”引起了很多嘉賓的反響,把叛徒的責任牽扯到民族和組織身上,然后再把情緒嫁接到失責的梁逸身上,在場的嘉賓全都是組織里的“資本家”,事關自己的利益,他們當然要達成統一戰線。他們的態度開始轉變,漸漸地與梁逸冷眼相對。
“梁逸我們走,別跟這些家伙一般見識。”阿加莎拉著梁逸就要往臺下走。
“怎么?被我戳穿了真相,沒勇氣再面對大家了?”奧頓嘲諷道。
梁逸摁著胸口的榮譽徽章,要不是現在他很需要職別權限,絕對不會忍氣吞聲,趁流言蜚語還沒傳出去,離開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顧以誠啊顧以誠,你為什么要當個叛徒呢?
“嘿!別走啊,我還有一個老朋友要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呢,”奧頓當著眾人的面高調地拍了拍手,指向門口說道:“梁逸,你看看他是誰?”
門口走進來一高一矮兩個男人,一個戴墨鏡、身穿黑色風衣,28-9歲;另一個留著臟辮,穿著花里胡哨,很有嘻哈風格;梁逸眼睛一怔,即刻沉下臉色——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叫做盧修斯,一個叫做哈倫,一個被他挖掉了眼睛,一個被他割掉了舌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