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逸笑了笑,輕松道:“你們不用跟我瞎慘禍,現在阿加莎的位置很尷尬,肉食者鄙,未能遠謀。所以必要的時候,還請你們幫幫她吧。”
徐哲笑道:“哎,有點未婚夫的樣子了啊。”
“現在東歐的防線卡得死死的,平原上到處都是感染飛禽,艾爾市幾乎被孤立了,你該怎么去?”柳良擔憂道。
梁逸說:“開火車。”
柳良問:“你確定好路線了么?”
梁逸點了點頭:“我明天下午坐飛機到東浦火車站,火車頭最多只掛一節車廂,再從華東方向進入東歐平原,華東和東歐有一條物流干線,暢通無阻的話最多只需要10個小時就能穿過危險地帶,最多3天就能抵達東歐的艾爾市。”
柳良想了想,說:“但計劃總趕不上變化,雖然我完全不擔心你的安全,但在龐大的數量面前,難免會不如意。”
梁逸淡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明天我和徐哲親自送你一程。”
“這——”
“勸君更盡一杯酒。”
“西出陽關無故人。”
……
回到天籟酒店,3個沒醉酒的老男人將5個醉得人事不省的年輕人分別抬回房間,隨后也各自回房休息。
晚上9點,整個世界都靜下來了,京城的霓虹不再璀璨,路上鮮見車輛與行人。
梁逸又試著撥打了一次南希的電話,還是得到那句:“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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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機,請稍后再撥……”
明天下午就要遠赴東歐,雖然不愁離別,但是……一條留言也沒有,這樣總是不好的,總是惹人失落的。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梁逸就已迷戀上了那種擁抱和纏綿的感覺,以及每天早上醒來摟著愛人的充實感,不同女人的身體,不同女人的唇,不同女人的呻吟,不同女人的腰,每一種女人都有不一樣的感覺,他幾乎是完全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他沖了個冷水澡,靠在窗臺吸了一支煙,隨后打開床頭的小桔燈,準備上床再把《金瓶梅》讀幾篇,可誰知一掀開被單,那個將電話關機的亞美女人赤條條地出現在眼前。
“Surprise!”
可能是躲在被窩里太久,白嫩的肌膚溢出香汗,俏臉因缺氧變得異常紅潤,她說:“你要是再晚掀開被子,我估計就要被憋死了。”
梁逸深吸了一口氣,如靈魂得到了升華,“我仿佛聞到了一塊可口的糕點,你說我是細嚼慢咽,還是一口吞了它?”
“是我一口吞了你才對!”
南希一把將梁逸扯上床,狂放得像一頭老虎,撕咬獵物的每一口都用盡了全力!
……
盡興得忘記了時間,也可能是午夜剛過,門外突然傳來“滴”一聲,門被人緩緩推開。
梁逸的房間有兩張門卡,一張在自己身上,另一張給了海瑟薇,如此一來,是誰進房,不難猜。
海瑟薇鬼鬼祟祟地縮進房間,再悄悄咪咪地關門,化作一只穿著睡衣去偷腥的貓,一邊脫衣服,一邊興奮地掠過隔斷,幻想沖進去給梁逸來個Surprise!可誰知早有人捷足先登,不僅霸占了床位,還推到了男人!
“Oh!怎么是你!”南希趕緊抓過被褥裹住自己走光的身體,怒斥道:“你是怎么進來的?你快出去!”
海瑟薇摁著肚臍上那最后一顆還沒解開的紐扣,又羞又怒又尷尬,她狠狠地咬著牙,擠出一句話:“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好事……”說完,低頭轉身灰溜溜往門外跑去,可到了門口,卻聽南希的一句話:“別理她,我們繼續。”
好強的內心,讓她本能止住了步伐,她貓著腳步躲在隔斷后,偷偷地觀察著床上自由飛翔的南希,嫉妒她那暢快的神色,不屑她那生疏的技藝,更不滿自己心火難平!
她咬了咬唇,頭腦一發熱,大步沖出隔斷,直接跳上了床,推開南希道:“讓開!根本就不是你這么做的,應該這樣!”
“你……你不是走了么?”
“南希醫生,好東西是不能獨吞的,請你在一邊學著點,不然久了他會厭倦你的!”
“你這個荒唐的女人,你究竟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如果你看不下去就請滾出去,你的使用時間到了!”
“憑什么?”
“憑我這根手指!”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