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先生,我必須得跟你談談……”妮可抱著胳膊,擺出一副責備的架勢。
梁逸看了一眼腕表,不知不覺已是凌晨3點多,他點了一支香煙,在屋檐旁的搖搖椅坐下,道:“就和你談一支香煙的時間。”
妮可搖頭道:“我剛剛看見,你用劍割下了維基先生的耳朵!”
梁逸淡然道:“如果不是一些原因,我應該刺穿他的喉嚨。”
妮可皺眉道:“可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都已經跟你解釋過了,他是父親的朋友,他是個不錯的人。”
梁逸說:“你是認為他長得高大英俊所以覺得他不錯?還是因為他是你父親的朋友而覺得不錯?你不了解他的內心,你也嗅不到他身上的惡臭,你更無法識破他的偽裝,他在圖謀不軌的時候你根本就沒有能力抵抗。”
“可他是保護艾德里莊園的隊長,這3個月以來沒有人能再來莊園里偷東西,我晚上睡覺也安心得多了!”妮可手舞足蹈地發牢騷:“現在你趕走了他,我又要開始過那種擔驚受怕的生活……真是見鬼,第一天回來就這樣,以后該怎么辦!簡直是……糟糕透了!”
梁逸彈彈煙灰,問:“你還記不記得,我們被人伏擊的那個晚上?”
妮可愣了愣,點點頭,輕哼:“我當然記得,你救過我的命,還差點強.奸了我……”
“我?強.奸?”梁逸滿臉疑惑。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隱瞞了,”妮可摘掉了梁逸手中的香煙,跨身坐在梁逸的大腿上,告知:“那天晚上你中了槍,渾身冷得像冰塊,我就脫衣服與你相擁取暖,誰知道你這家伙竟然敢亂來……”
梁逸仔細回憶了片刻,記憶中的是有那些比較模糊的場景,他嘆氣道:“妮可小姐,這種事情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妮可輕哼:“現在道歉沒用了,你要給出一些實質性的態度才行。”
梁逸挑眉:“比如呢?”
妮可捧著梁逸的臉頰,認真道:“最近古斯那家伙老來糾纏我,想和我舊情復燃,可是我真的好惡心他。所以不如這樣,你來做我的未婚夫怎么樣?”
梁逸倒也沒拒絕,眼珠子轉了轉,說:“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和阿娜斯塔的感情,這座莊園的管家蘇菲也是我的女人,你不介意?”
妮可捧著梁逸的臉頰,低頭就是狠狠一口,說道:“前天艾爾市軍隊發布招募令,所有男人都有義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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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來臨的時候去參加戰斗……真是見鬼,馬上就要世界末日了,男人如果死光了怎么辦?我還沒結婚,還沒品嘗過男人的滋味兒!”
她嘮嘮叨叨地,又在梁逸的嘴唇上嘬了一口,搖頭道:“梁逸,我不介意的,從你為我擋子彈、抱著我狂奔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認定是你!”
梁逸笑著說:“事實上,我并不想做一個濫情的男人……”
妮可說:“如果你寧愿愛一個養馬的鄉下女人也不愿意愛我,我一定會自閉的,自閉到悶悶不樂,自閉到發瘋!”
“養馬的鄉下女人”應該指的就是阿娜斯塔了。
梁逸問:“她的馬場在哪兒?”
妮可抬手指了指豪宅后方,“就在后面的高爾夫球場,現在她不僅養馬,還另開了好幾個農場,呵……鄉下女人就是鄉下女人,特別是她那個妹妹,簡直就是個魔鬼,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跟她接觸了!”
阿娜斯塔不乏是聰明的,現在緊張的局勢下,沒有什么比自給自足來得實在了。
妮可這時又說:“不過我也應該稱贊她們的,那群鄉下女人都很能干,她們每天都會給我運送新鮮的牛奶和蔬菜,以及雞鴨魚肉,要知道,現在這些東西在市區外花再多錢也買不到呢。”
“她們的農場聘請保鏢了嗎?”梁逸問道。
妮可搖頭道:“父親曾經想為她們安排保鏢的,但琴拒絕了。我記得是上個月,有一伙人想從后山突襲農場,但琴一個人就把他們打跑了,唉……如果不是因為她妹妹實在太討厭,我真愿意和她做朋友的,做男朋友我也愿意試一試呢。”
在梁逸的印象中,阿娜斯塔就是個“英姿颯爽”的女人,男人愛,女人也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