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話不多說,一句道別,開走了轎車。
這應該是食物。
送給我做夜宵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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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零這家伙可真有意思……
“梁?”
阿娜斯塔騎著一輛“小電驢”從農場方向滑了過來,“你怎么站在這兒?剛剛我好像看見一輛車……你遇見金莎夫人了么?咦……你手里的東西是?披薩!”她急停在梁逸跟前,搶過梁逸手中的盒子,抽了抽鼻子:“好大一份披薩!這是你買的?”
“呃……”
該怎么解釋呢?
梁逸淺淺一笑,至少金莎沒有傷害阿娜斯塔她們。他隨口解釋道:“是司機……接走貴婦人的司機,這塊披薩也是他們送的。”
阿娜斯塔低估道:“蘭斯先生這一家可真奇怪,每次活動時間都這么晚,金莎夫人剛剛也提著好大幾盒披薩過來玩兒,現在司機也送來了披薩,奇怪,可真奇怪……”
梁逸挑眉:“剛剛你們在吃披薩?”
“是啊,金莎夫人隔三差五都會帶夜宵,早一點8/9點,晚一點可能她一個人待在莊園里寂寞吧……”阿娜斯塔揉了揉肚子,“不過這群姑娘都是大胃王,我的那份每次都要讓出去……哧溜,哧溜……”她唆了唆口水,興奮地舉著披薩:“這么大一份,今晚我們兩個能吃到撐!”
梁逸輕撫著阿娜斯塔的臉頰,一把將之捧進懷里,大步走進木屋:“好,今晚你一定會吃個夠。”
……
往后幾天,日子相對平淡。隨著秋季的到來,天氣逐漸變涼,艾爾市又是沿海城市,海風陣陣吹,晚上的氣溫一度跌破到10℃。若換做和平年代,不溫不熱,不急不躁的秋天最讓人向往,但緊要時下,越舒坦的天氣,危機感就越濃。
通過梁逸的關系,老將軍克羅爾韋斯特成功和阿零會晤,并在大老板羅斯的號召下,艾爾市所有的財閥政客一同坐上會議桌,召開了一場“就艾爾市存亡的座談會”,梁逸沒有參與這場會議,但通過阿零知道這場會議很成功,并且“國王”也會在這群開會的人群中產生。
當然,最令梁逸滿意的還是眼前這座農場,僅僅7天不到就順利竣工,是他和一群女人的辛勤結晶,而且并非粗制濫造。
“還差個柵欄,外墻也可以刷個顏色,必要時還可以在旁邊打一口水井……”梁逸叉著腰,欣賞著眼前自己的杰作,3間木屋,一間倉庫,一個雞圈,兩片良田……其實還可以更完美,但7天小長假就快要結束,他必須要離開了。
“這些事情,我自己會慢慢去弄的,明天你就要走了,今下午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阿娜斯塔帶著一頂淺褐色的漁夫帽,寬松的T恤與七分褲,成熟又俏皮,有了愛情的滋潤,她精神飽滿,容光煥發,此刻,她牽來了一匹馬,翹著鼻子勾引梁逸:“你過來,姐帶你出去溜溜。”
梁逸挑著眉毛說:“你確定她能承受得住我們的體重?”
阿娜斯塔騎上馬背,說:“你在上面亂震都沒問題,提伯斯可是很強壯的。”
“這可是你的說的。”
梁逸欣然騎上馬背,輕輕摟住阿娜斯塔的細腰,搭載她肩上問:“琴小姐,你準備帶我去哪兒溜達?”
“高爾夫球場后很多林蔭小道,斑駁的陽光透過縫隙,悠悠的清風拂過臉頰,簡直是情侶約會的好去處。”
阿娜斯塔輕噓一聲,身下的馬兒自己就調頭往林蔭小道走,老馬果然識途。
“我還想在這片區域挖出幾塊稻田來,我習慣了吃大米,不太習慣吃土豆。”阿娜斯塔指著草原外的一片斜坡說道。
梁逸枕著阿娜斯塔的香肩,閉眼輕聲:“挖田打井都需要工具,這些你都可以找蘭斯洛特,甚至讓他包辦這些活兒。”
阿娜斯塔說:“蘭斯先生雖然很無私,但總不能無償麻煩他,說實在吧,我可不想虧錢他們兩夫妻什么,這兩夫妻總是很奇怪,感覺跟平常人不一樣。”
梁逸突然問:“阿琴,你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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