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不能放走他!你們小心。”落月防備的看著上方的男人,朝著各門長老負責人點點頭,腳尖點地飛向空中,其他人緊隨其后。他們飛到半空就被一道紅光擊落,這時大家才發現他們腳下布著陣法,不是殺陣只是一個七階的困陣而已。
“他在拖延時間。”從地上爬起來,藍震守看著房頂狠狠的咬了咬牙,“他為什么不殺我們。”
比起藍震守落月顯然冷靜的多,他收起劍抬頭看向那輪已經變成深藍的月亮:“他不想麻煩,他只想等吃了魔果的人成功覺醒魔脈。”
清剎魔君一定不會在瀾城大開殺戒,不是因為害怕,而是沒有必要。一旦他在瀾城大開殺戒一定會驚動藍家那些閉關的老祖宗,造成沒必要的后果,他只需要帶著定海珠成功從瀾城離開就行了,所以他們這些人才有機會與這位上古魔君周旋。
“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嗎?”
“莫非藍家主有辦法?”落月諷刺的反問,隨后轉身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盤腿坐下。
玄衣男人很滿意仙門的識趣,放在身側的手抖了抖一揮手消失在原地。
屋內的藍南山并不知道外面的風雨,此刻的他渾身是汗,服下的魔果重塑著他的奇經八脈,魔果的魔氣沖碎他的骨骼又再塑。魔脈覺醒是非常難得的,也是一種巨大的折磨。可他還要讓自己忍著不能吵醒陸啟。
身上仿佛有無數的刀子一塊一塊將他的肉割下來,還有無數的鐵釘插在他的身體中,最痛苦的莫過于從被砍斷的四肢傳來的拉扯感,好似要從傷口里將他的骨頭拔出。到了后面這種疼痛逐漸麻木,藍南山睜大眼睛看著屋頂大口喘氣。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那股發自靈魂的疼痛漸漸消失,不知什么時候他的四肢已經長出。藍南山試著抬起手仿佛還能感覺到剛才的劇痛,他的手臂上出現大量詭異的血紋,看上去恐怖嚇人。
身為藍家人,藍南山曾經在書室看到過有關魔果的記載,只是他沒有想到就那么碰巧讓他遇到,雖然最開始他并不確定那就是魔果,但他已經無路可走什么都得試試。
身體中覺醒的魔脈將會是他的新開始,怕只怕藍澤皓做夢都不會想到,他不但沒有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反而有了這么大的機遇!沒錯,即便是入魔道,對他藍南山來說也是機遇。
“藍南山,本座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死讓本座在你死后將你練成魔晶,要么發下生死誓言從此為魔族做事。”
陰冷的聲音在屋里響起,藍南山起身看去就見房間的門被打開,一個戴著面具的玄衣男人站在門邊冰冷的看著他。
藍南山怔了怔連忙越過熟睡的陸啟下床朝著男人跪下:“晚輩藍南山久仰清剎魔君大名,有幸見魔君一面萬分榮幸,晚輩愿一生效忠魔族,不過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魔君收在下為徒!”
“本座不收徒弟。”男人皺起眉,看不懂跪在自己面前的藍南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藍氏的人入魔后這樣一副興奮的模樣。
“晚輩有大仇在身,希望魔君成全,日后晚輩定當以魔君唯首是瞻!”
“本座不會收任何人為徒。”
“魔君,”藍南山忽然抬頭看著男人,目光堅定,“晚輩聽聞只要集齊十方圣器就可以放出被封印在無回深淵的魔祖,魔祖被封印在無回深淵已經一萬多年,封印早已經開始松動,所以魔族才開始收集十方圣器等待魔祖回歸,晚輩說的對不對?”
“為了向魔君證明晚輩的誠意,晚輩愿意獻出龍骨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