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對!”一道嬌俏的聲音讓所有人屏住呼吸。
順著聲源看去便見一個白凈的少女瞪著眼睛,她站在一位老者身邊,老者位處上空第二層看起來身份不凡。
“憑什么宣布此人取消參賽資格?”少女一臉憤憤,抬手指尖從陸啟與曲厝兮身上指過,“他可以取消參賽資格,那是因為他實力不夠,而此人卻是因為救人心切罷了。一看他就比那個南什么強多了,這是一定是姓南的故意的!”
“還是說你們長氙門所謂的比試就是這種德行?那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實力是真的,還是都用的這種見不得人的手段?”
整個玄武臺鴉雀無聲,老者臉面有些掛不住,他拉了一把少女,“瀟瀟別鬧,長氙門豈容你放肆。”教訓完少女老者又轉頭朝著上放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拱手施禮,“笑宗主,小女年少不更事,還請你大人有大量。”
面對老者的訓斥和對那少年的討好少女跺了跺腳,心里不滿卻不敢多說什么。雖然她覺得判決不公平,想要打抱不平但也明白這樣的大場面不是她可以胡鬧的,一次叫不懂事再犯就是沒教養。
可那被叫做笑宗主的少年連眼皮都沒動一下,似乎沒有聽到老者的話,也似乎對發生的一切都不知道,或者說完全不在乎。
只是現場氣氛再尷尬都沒人敢開口去打破,大家隱隱有一種以那少年為首的架勢。
陸啟扶著曲厝兮眉間緊擰,不著痕跡的將靈氣渡到曲厝兮身體中,替他修復被南雙星重傷的筋脈。
勉強穩住曲厝兮的傷勢后陸啟抬頭打量一圈周圍這些沉默的人,他不知道這些大人物心里怎么想的,但他知道很多時候機會是靠自己把握的。
回頭看了一眼南雙星,陸啟撩開衣袍朝著那個被人尊敬的少年跪下:“啟稟前輩,擅闖玄武臺打斷比試弟子無意冒犯,之后之罰弟子甘愿領下,不過在這之前弟子有一事要稟報!”
陸啟話落跟著的是此起彼伏的嘲笑聲。在這一眾嘲笑聲中,南雙星一顆心漸漸沉入谷底。
除了嘲笑聲沒有人有多余的反應,陸啟額頭冒出冷汗,撐在地上的手漸漸收緊:“啟稟前輩,南雙星殘害同門,手段殘忍,已經不下于三個人死在他手中,請前輩定奪!”
場面重新恢復安靜,只比外門弟子高一階的坐席上有人調侃道:“趙峰主,想不到你們外門弟子挺厲害的嘛,三個有靈力的不說,一個還是練氣九層,這下又是哪一出?”
被叫做趙峰主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抬手直指下方的陸啟:“小子,你說的可真?”
“弟子發誓絕無半句假話。”
抿了抿唇,趙峰主瞇起眼睛將視線落到一個老者身上:“圖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靜瑕峰外門弟子我是交給你管束的,你給我說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見一個老者畏畏縮縮的起身,看向中年男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他抬手指著陸啟語氣異常氣憤:“啟稟峰主,這只不過是外門弟子想要引起我們的注意力罷了,峰主這群外門弟子那個不是擠破腦袋想引起大家的注意?”
“放肆!身為長者,你就是這樣管理外門弟子的嗎?”中年男人簡直被圖生的愚蠢氣的難以抑制,看了一眼上方的年輕少年連忙結束這場鬧劇,“來人,給我將圖生拖下去按照門規處置,南雙星奪去長氙門外門弟子的身份,立刻執行鞭刑!至于你們兩個恢復參賽資格重新比試。”
“謝峰主恩典,不過我違反規定為實,愿意接受處罰放棄參賽資格!如果峰主沒有其他吩咐弟子就扶曲厝兮下去療傷了。”
“太不知好歹了吧?”
“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瞬間四周此起彼伏的不滿聲。但對于中年男人來說和一個小輩計較也太掉價了,他擺擺手這事也算作罷了。
陸啟扶著曲厝兮走下玄武臺立馬就有兩個普通弟子沖上來將南雙星按住,作為比試判決者的白衣人尷尬的抖了抖衣袍,憑空變出一把長鞭走到南雙星跟前:“按照長氙門門規,殘害同門者外門弟子鞭刑五十!”
話落,便啪啪啪毫不留情的抽到南雙星身上。他手中的鞭子是特制的,別說五十鞭就是十鞭外門弟子都撐不下去,這注定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