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魅醒過來時身體是無法形容的酸痛,跟本沒有多少力氣。她下意識的抬手去摸旁邊的人,卻摸到一片冰冷,心里瞬間一空連忙穿衣起身。
等下床撩開床幔看到坐在軟榻將鮮血換成清酒飲著的男人時才松了一口氣,她嗔怪的瞪了男人一眼姿勢怪異的走過去,一邊道:“公子好生兇猛,奴家現在腰都在疼呢。”
“奴家醒來沒看到公子還以為公子走了呢。每次醒來公子都一個人坐在這里,要不是身上確實那個……奴家都要以為公子與奴家不曾一起……”
“呵呵……”陸不凡笑著挑了挑眉,伸手將剪魅拉到懷里抱緊,“你睡的那么香,我這不是不忍心打擾嗎?”
“討厭,還不是都怪你。”女子臉上飛上兩道云霞。
“那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討厭,公子怎么能問這樣的問題。”嬌哼一聲,剪魅靠在男人懷里心跳加快。
陸不凡不再說話,一手抱著剪魅一手倒著酒一杯杯往嘴里灌。剪魅靠在男人懷里,聽著對方的心跳心中滿是甜蜜。如果可以和公子在一起,就算是放棄一切她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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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給我站住!你這樣衣衫不整的還敢進門,陸公子在剪魅屋里還沒走呢!嚇到陸公子了怎么……”
雙未回來時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頹廢的氣息,衣袍上都是褶子頭發也亂糟糟的,像是出去和人打了一架,還是靠蠻力肉搏的那種。
隨著門被打開,風館老板娘的叫罵也跟著傳來,不過雙未快速的將門一關就將那尖酸刻薄的罵聲給關在了外面。
剪魅看著雙未狼狽的模樣臉色忽的就沉了下來,她壓制著怒氣開口:“你這成何體統,還不快快去洗漱了再來!”
雙未并沒動,他關上門后便盯著在一邊看好戲的男人,嘴唇顫了顫沒有底氣的道:“陸公子,您可不可以給我贖身,我……我不想待在風館里了,我……我可以給你當下人……”
“哦?”陸不凡眼中閃過一抹玩味,一把推開懷里的剪魅起身,圍著雙未轉了兩圈,問道,“為何?我為何要幫你贖身?”
“求陸公子成全!”放在身側的手握緊,雙未撩起衣袍突然跪下,連陸不凡都沒有反應過來,便聽他道,“陸公子,只要你替我贖身我愿意為你做牛做馬!”
“雙未,你腦子進水了吧?”剪魅從被男人推開的失落中回神,看到跪在地上的雙未聲音突然拔高情緒有些失控,心中是又氣又嫉妒,更多的是擔心,她怕陸公子真的替雙未贖身,憑什么給雙未贖?她更怕自己被雙未牽連。
“雙未你是不是瘋了,你喝酒了吧?”剪魅一邊說著一邊就想去撓雙未,她想把這個給她搗亂的東西弄下去,“你給……”
“公子,你……”
銀色的長劍刺透胸口,鮮血噴涌,剪魅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讓自己心動的男人。
錚——
陸不凡面無表情的抽出長劍,取出一塊白色手帕將劍上的血跡擦拭干凈,銀色的劍泛起的幽幽冷光比屋子里的陳列更嚇人。
將擦拭干凈的劍收回芥子空間,陸不凡低頭看著被嚇得臉色蒼白的雙未微微一笑,道:“別擔心,她太礙事了,被感情沖昏頭腦的女人沒有什么好留戀的,我比較欣賞聰明的人。”比如像他住的那個院子的老板娘。
可是她喜歡的人是你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雙未目光微顫,他想,他所謂的感情在這個男人眼里一定非常的可笑幼稚。就像當初第一次為剪魅和曲撫琴時見到這個男人,他便覺得這個男人絕對不可小覷,雖然他沒有從男人眼中看到什么野心和**。
“幫你贖身也不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到時候女人名利地位少不了你,而且我保證這個過程絕對刺激。”
“公子請說。”
男人眼底的算計太過于明顯,但肯定不是對于他。
“我要你變成女人去引誘咨邪,和你自己的女人搶男人,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