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背著草簍站在十幾米外,看著親密的二人心中冰冷,拿在手中把玩的魂草掉落在地上發不出一點聲音,就像她此刻的心情痛的也是那般無聲。
芯兒眼里滿是喜悅,抬眸瞥見陸不凡背后的白影,她動作一頓嘴角上揚,摟住男人的脖子親上去。陸不凡偏了偏頭,雖然只親上了臉頰,但是足夠了,對方一定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皺了皺眉一把推開芯兒,隨后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回頭,目光落到地面被行人踐踏的魂草上,他直接轉身大步離開:“以后少在我面前耍花招。”
“……”看著男人的背影,她不甘心的跺了跺腳,猶豫了一會兒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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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呆呆的走在大街上,表情有些麻木,她的未婚夫竟然在大庭廣眾下和另一個女人不清不楚。
“陌末!”那個男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暗含焦急。都和別的女人親熱了,還這樣是不是很可笑?
隨后,她被一雙大手拉過去,然后男人不容拒絕的靠了過來……
“……”雙未感覺著陸不凡用手隔開嘴唇的觸碰,他嘴角抽搐,有點演不下去。
陸公子剛才演的那么逼真的是你,現在不走心的也是你,不就親一下嘛,兩個大男人還怕少一塊肉啊?
追上來的芯兒躲在一處賭攤旁,隔著人群看著當街抱在一起的二人幾乎嫉妒的要發狂。陸不凡在任何時候與她歡度時都不接會吻她,卻吻了這個女人,她本以為是對方有潔癖,沒想到……
預計時間,陸不凡見雙未沒有反應,摟著他腰的手狠狠掐了一下,疼的雙未倒吸一口涼氣差點叫出來,他連忙推開陸不凡。
男人順勢摸摸他的發頂,牽起他的手一起往回走。
而這一切落到芯兒眼中就成了小兩口化開誤會和好。只有雙未知道陸不凡揉自己的力道有多大,以及對方眼中的警告,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惡魔。
等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芯兒才甩袖憤憤的離開。
既然陸公子喜歡你這樣冰清玉潔的,她有的是辦法讓陸公子厭惡你,要知道公子最討厭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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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
黑色的朽木雕刻著魑魅魍魎山魅邪怪,大廳里點著的燭火發著綠色的光芒。
到了城主府閑聊一陣后,莊潔便告退離去,后來咨邪同城主又聊了很久,等話題結束后中年男人將咨邪送到門口臉色很是不好,語氣也不太好:“咨宗主,慢走,我就不送了。”
“伯父何必和我客氣。”無奈的朝著中年男人抱拳行禮,咨邪也不好多說什么,帶著貼身侍衛轉身離去。
等出了城主府,跟在咨邪身邊的青衣男子才擔憂的開口:“宗主,莊城主他……”
“沒事,他只是需要時間消化一下而已。”
“宗主你……”
“我已經跟他說了要和小潔解除婚姻的事。”咨邪朝著青衣男子安撫性的笑了笑,“小潔與我自幼訂婚,也不過是大人們一時興起的玩笑話,現在我們長大了,這個笑話就不應該繼續下去了,而且我對小潔只是兄妹之情,并無非分之想。”
“可是宗主,”青衣男子想到白日里莊潔對白衣女子的敵視,忍不住提醒,“怕只怕莊小姐對你不是兄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
“怎么可能,我們都幾百年沒見過了,而且以前在一起玩的時候才多大,那么小懂什么男女之情?”
咨邪篤定的模樣讓青衣男子選擇了沉默。這個世界永遠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