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宇推了推嬰兒房的門,門被鎖上了,他于是抬腳準備強行破門,這時候司徒玲的影子突然在門口閃現了一下,一臉陰沉的盯著他。李天宇頓時被嚇了一跳,抬腳的動作也戛然而止,然后一個不穩向后摔倒在地。
“天宇哥!”鄭南星連忙上來扶住了他,“你剛才準備破門的時候,那個靈質反應就突然變得特別強烈起來,整個房子的靈質好像都聚集過來了。”
“看來是不準我們動粗啊。”夏寧沉吟著說,他這會兒還是比較冷靜的,一臉平靜。
“話說,你這家伙就不害怕的嗎?”李天宇難以置信的斜睨了他一眼,夏寧愣了愣,不解的問:“有什么好害怕的?說到底女鬼不就是化了妝的女人嗎?”
“話是這么說……”李天宇抿緊了嘴唇暗自有些無奈,不過現在門既然無法打開,就只能去嘗試其它房間了。他們來到了主臥這邊,房門是可以打開的。
進去探索了一下,里面只有些無用的衣物和照片。
李天宇好奇的抓起了床頭柜上司徒玲和她丈夫的合照,但很詭異的是司徒玲丈夫的臉被黑色的氣息包裹著看不清晰,而當李天宇去看司徒玲的臉的時候,那張照片上的司徒玲的臉突然獰笑起來,雙眼變成了黑色的漩渦,嚇得李天宇連忙把相框扔開了。
“天宇哥,我找到司徒玲的日記了。”鄭南星這時候舉起了手說。
“我看看!”李天宇立刻湊過去看了看,鄭南星小臉蛋貼在他的臉上和他一起看著日記上的內容,日記最的截止日期是三個月之前的一天。
“說起來,這個任務雖然是前天開始的,但是事件的發生日期卻是很早之前呢。”李天宇忍不住想到了這點,而且不僅是司徒玲一家,嚴宇一家來這邊看房子也是在他們的任務開始之前,感覺這個游戲系統似乎在暗中已經提前安排好了一切似的。
這么一想,李天宇突然有點不寒而栗。不過此刻他暫時把注意力放在了日記上,不過日記的內容雜亂不堪,與其說是在記錄司徒玲一天的生活,倒更像是心情隨筆,想到什么就寫什么。比如煩躁、氣憤、委屈、開心之類的,后面加上一點簡單的描述。
“2019年2月,開心,終于懷上寶寶了,這樣這個家也一定能有所好轉吧?高興。”鄭南星一邊看著日記一邊念道,然后往前翻去,“2019年1月12,傷心,他又喝醉了,還打我。2018年12月,那個男人他已經對我膩味了,他到底是為什么跟我結婚的……”
基本上日記本上能夠隱約看出司徒玲的心境變化,從最開始結婚時對于豪門生活的興奮和期待,再到被公婆和丈夫的冷落的失望,最后是遭受家暴的痛苦和絕望,再到發現自己懷上孩子時的欣喜若狂。那個孩子似乎就是她的救命稻草那般。
念到這,邊上的劉子豪突然舉起了手:“天宇兄!是客房的鑰匙!”
于是,他們又輾轉來到了客房這邊。雖說是客房,但看起來好像經常有人過來住一般。鄭南星解釋道:“日記上說她丈夫經常會從外面喝醉了回來之后就跑到客房這邊來睡。”
“嘖,渣男。”李天宇翻了翻白眼說,劉子豪在旁邊咕噥道:“嫁入豪門不就是這回事唄,哦?人家又有錢又帥氣,還對感情專一?怎么可能……老天是公平的,每個人都有缺點。她嫁入豪門的時候就該想到這點才對。”
“你別說的這么直接,我們是在她的地盤!”李天宇皺起了眉頭提醒道。
“喂,你們看這個。”這時候,夏寧從床頭邊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打開來看了看,發現里面居然是一個給嬰兒準備的奶瓶。
“這東西應該能用來消除司徒玲的怨氣吧?”夏寧揮了揮這奶瓶說。
“嗯,應該是。”李天宇覺得已經摸清這個游戲模式的機制了,不過這個禮物其實讓他有點好奇:既然都準備好奶瓶了,表示司徒玲的丈夫應該挺開心才對,但是為什么沒有送出去?這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讓這個男人突然做出殺死自己懷了孕的妻子這種喪盡天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