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侯是從其他宇宙,投胎過來的;而我,卻游歷過了幾個宇宙啦!
冠軍侯,我翻掌可滅;甚至我不動手,他不久必死!畢竟他太囂張了。
我在其他宇宙,都是低調做人的。哪里有冠軍侯這么大張旗鼓,大鳴大放的。”
蘇沐微微皺起眉頭:“你不考慮世俗的勢力?不考慮會為家族招災嗎?”
蘇澤冷笑道:“這種話,不該從你這個太上道圣女嘴里說出來的。
太上道臨架于一切道門之上,皇權在你們的眼里,也不過是交替更新的一個權柄符號;社稷神器,也不過是可以隨意把玩的器物。
太上忘情,無拘無束。這么會被家族羈絆?
人固有一死,誰能長生?早死晚死的區別罷了。
我為大能時,隨手就可以從歷史長河中,將家人復活的。
但從古至今的大能,又有哪一個,家人可以長生不死,全都陪伴在大能身邊的?
我也不和你交手斗法,你且聽我吹一曲:碧海潮生曲。”
蘇澤已經懶得和蘇沐辯論了,索性拿出長笛,直接開始吹奏。
蘇沐起初并不在意,漸漸的,卻心煩意亂,面容艷紅,心中小鹿亂撞。就知道是遭了蘇澤的道了。
她并不抵抗,反而開始反擊。
只見蘇沐眼神一閃,眉心之中,一縷陽和的風,吹拂了出來,轉眼之間,就化成了一口青光閃爍的大鐘!
這口大鐘看模樣,非常的古樸,好像是青銅所鑄造,一出現,便有一種沉重,浩大,厚實,是可以逆轉古往今來時間的無上之器!
不過這口鐘并不是實物,而是蘇沐神魂之中所觀想地神靈!
這口大鐘,不但有著厚重,浩大的氣息,而且大鐘之上,有著許許多多~一般游動的銘文,更是玄奧難測。
大鐘一出現,悠揚之聲,蕩漾在蘇澤的耳邊,那些~一般一層一層游動的文字,也好像帶著蘇澤,暢游太虛。
好像是過了很久,又好像是只在電光火石地一剎那,蘇澤的心神似乎被鐘聲,文字所完全鎮壓住了。
不能動,不能思,不能想,甚至連念頭都有一種轉動不開的感覺。
蘇沐一副指教蘇澤的口氣:“天地四方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這天地宇宙,過去,現在,未來只不過是宙而已。我太上道的道術,演化時間之法,宙極之鐘,鎮壓過去、現在的心念心意。”
“叮,恭喜宿主,您遭到宙極之鐘的鎮壓,觸發掠奪效果,成功獲得太上道:宙經!”
“世尊說諸心,皆為非心,是名為心,所以者何?過去之心不可得!現在之心不可得!未來之心不可得!諸法空相,即非法相,是名法相。”
蘇澤明悟了過去永恒不變的道理,陡然運轉起過去彌陀經最后的一片經文奧妙。
這一運起,念頭運轉之間,越來越暢達,開始就好像是潺潺流水,隨后卻好像是奔騰的大江大河!
轟隆!
所有念頭都全部強行被貫通,運轉不息。
一個念頭化為一尊巨猿,一拳猛揮,朝蘇沐擊去!
“嗯?”
蘇沐眼睛一閃,突然之間,一縷念頭又從眉心升騰而出。
那口演化的“宙極之鐘”立刻就消失,化為了一方九層寶塔!
這九層寶塔,是四方之形,一出來,就好像是籠罩了天地四方,充塞無窮一般。
砰!
這寶塔一出,猛烈的壓下,一下就把巨猿壓了個粉碎,念頭四處飛散!
“天地四方謂之宇,剛剛宙極之鐘居然定不住你的念頭,也只好用這‘太宇之塔’震碎你的念頭了。”
蘇沐一下震碎這白猿之后,看著蘇澤。
“不過我的話就到此,投靠不投靠冠軍侯,你自己去想,好自為之吧!”
“叮,恭喜宿主,您遭到‘太宇之塔’的打擊,觸發掠奪效果,成功獲得太上道:宇經!”
與蘇沐的一場較量,獲得了太上道“宇”、“宙”二經。
蘇澤心情愉快的返回御景城了。
這一次出門時間很短暫,目的也很明確,有點像是現實社會中工作出差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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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讀者:你給這本書打賞了?
作者:是的喃。
讀者:為什么呀?
作者:這本書寫的太好看了,一時沒有忍住。。
讀者:可這本書是你自己寫的呀。
作者:哦,真沒有注意,怪不得寫得這么好。
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