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路上也不忘記搶劫。
土匪也窮,蘇澤和葉黑平均每天可以搶到一、二斤源,勉強維持生活的樣子。
這一天,他們又發現了一伙土匪,有幾十人。
遠遠的,就聽到山寨里面的人喊叫:
“陳大胡子來啦”
“快躲,快躲起來!”
“殺千刀的土匪啊,又來搶劫我們了。”
蘇澤眼前一亮,終于找到陳大胡子了。
只見一個兇神惡煞的人,騎在一匹龍鱗馬上。蓬松的胡子像一頭炸毛的獅子,看起來無比的兇狂。
“張老頭在嗎?讓你準備的五斤源準備好了嗎?”
一個身形有些佝僂的老者,緩步走了出來,他滿臉的皺紋,哀求說:“大人,我們山寨,只剩下孤寡老幼了,附近的源脈也空了,采源實在困難啊。還請大人多寬限一段時日吧。”
“你這老東西,不想活了吧?五斤源都采不到,那你們都去死吧!”
陳大胡子身后的幾十人,都拿著雪亮的長刀。長刀上面還往下滴著血跡。
顯然,他說殺人,可不僅僅是恐嚇。
“大人,寬限我們幾天吧,一定幫大人采到源。”張老頭苦苦哀求。
陳大胡子睬都不睬地下令:“把大姑娘小媳婦都拉出來,其余人全都殺了!”
“好!”幾十個土匪興奮的喊道。
“和他們拼了!”
“反正是死,殺一個夠本!”
“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不敢去搶圣地的源,就知道欺負我們老百姓。”
山寨里面的村民們,義憤填膺的嘶吼道。
“陳大胡子,你還我姐姐!”
一個面相有些憨厚的青年,紅著眼沖向了陳大胡子。
他叫二愣子,家中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妹妹。
一個月前,他姐姐卻被陳大胡子這群土匪給擄走了。
一個流寇得意的大笑道:“你姐姐細皮嫩肉的,滋味不錯,可惜還沒盡興,半個月前已經跳河了。”
“我跟你們拼了!”二愣子雖然憨厚,但不缺血性,當即就想拼命。
另一個流寇淫蕩地說道:“我記得這個傻子還有一個妹妹,上次看到也生的很標致,把傻子殺了,把他妹妹帶走吧。”
流寇和村民的戰斗一觸即發。
這個時候,天空之上傳來一個聲音:“無法無天,傷天害理者,該殺!”
就見一個個血洞,出現在流寇們的額頭。
這些土匪,像被割草一樣的齊刷刷倒下。
最后只剩下陳大胡子一個人,傻呆呆地坐在馬上。
蘇澤懸在陳大胡子頭頂,大手一伸:“抽魂奪魄”。
一個透明的小人,就從陳大胡子頭頂,投入到蘇澤手掌中。
立即,蘇澤就讀取了陳大胡子的所有記憶。
“多謝恩公搭救”張老頭首先反應過來。
“多謝恩公搭救”村民們也跟著拜倒在地。
“都起來吧”蘇澤淡笑地擺擺手。
張老頭請蘇澤葉凡進山寨坐一坐,蘇澤含笑答應了。
有膽大的村民,把土匪的尸體都搜身了。
得到了十幾斤源,拿來獻給蘇澤,蘇澤也沒有推辭,就收下來了。
但張老頭拿出山寨里面僅存的半斤源獻上時,蘇澤卻拒絕了。
“老人家,不用客氣,遇到土匪,人人得而誅之。只要請我們喝口熱水就好。”葉黑也說道。
“二位恩公里面請!”張老頭感恩戴德地讓人上茶。
幾十個土匪的身體血肉,蘇澤照例吸收得干干凈凈,化為飛灰。
張老頭等村民卻認為這是對山寨的保護,免得被陳大胡子的同伙或者背后勢力發現,更加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