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一路掠奪下去。
三千州的年輕人,再沒有遇到。
他掠奪的,都是些詭異。
相比這些可以讓年輕天驕死亡的詭異,蘇澤簡直就是人形天災。
在路途上,他看到了一株神樹,雖然被雷擊了,通體焦黑,但是依舊挺立不倒。
并且,樹干中隱約間有光澤閃耀,這成為了天材地寶,是煉制雷道寶具的絕品材料。
蘇澤淡淡一笑,擺出天地法相,張開了一張大口。
當那法相,伸出金光閃閃的手臂,去拿取神樹時,無窮雷電爆發了。
“轟!”
方圓百里,虛空炸開,至于大地就更不用說了,完全崩塌,那里成為巨大的黑淵,而天穹也崩碎了。
這是可以擊殺教主的力量!
蘇澤站在空中,哈哈大笑。
就知道沒有這么簡單,否則雷擊木早被人摘走了。
天地法相包裹著蘇澤真身,那張開的大口吞噬一切。
所有雷電,只要到了法相身邊,就被吞噬,絲毫不能傷害蘇澤。
蘇澤再次伸手去摘拿,雷擊木再次爆發。
這一次,法相的大手避都不避,一把抓住了雷擊木。
“掠奪!掠奪!”
這株神樹,環繞著雷電,被蘇澤收進了大梵光明船的雷池中,在雷池中是爆發還是被雷電擊打,就不用說了。
他也曾遇到血色祭壇。
被血水浸染著,通紅一片,很刺目。
一隊人馬在吟誦咒語,各自皆斬開了手腕,以天神血洗禮那祭壇,算是獻祭。
這些人和馬,眼睛都是紅色的。原本也屬于三千州,只是魔化了而已。
“是誰在呼喚我,可以讓我本體過去了嗎?”就在這時,祭壇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他很年輕,但也有種威壓!
“拜見大人!”那一隊人馬齊聲喊道,同時眸子更加赤紅了,如同血染過了一般。
在其位謀其政,蘇澤身在三千州,當然要為三千州出力。
他出手了,不是毀滅祭壇,而是滅殺那些鐵騎。
這隊人馬,全是天神。
在蘇澤手下,卻如同脆弱的嬰兒一樣,一巴掌下去,拍死一片!
詭異的是,死去的天神,其血液全部流向了祭壇,哪怕將之震碎,可血霧依舊涌動,沒入祭壇上。
“殺了他!”
那個頭領喝道,他盡管不敵,但卻悍不畏死。這群人都這樣,如同瘋魔。
因為,他們的靈魂早已不純粹,已經被侵蝕,徹底墮落與魔化。
蘇澤并不在意血霧的獻祭,只是專心把這隊人和馬匹,全都滅殺。
“不錯啊,這么快就解決了戰斗,是可以讓我見獵心喜的對手,應該不會比仙古那幫所謂的年輕至尊差多少吧。”
祭壇上傳來這樣的聲音,他很年輕,滿不在乎,恣意張揚。
“你過來呀,我想打你屁屁!”蘇澤說道,笑嘻嘻地盯著祭壇。
“蠢貨,你求死嗎?”對面,那人寒聲道。
與此同時,這座祭壇發光,響聲大作,出現一道又一道赤色的閃電,同時祭壇上的刻圖都復蘇了,上面刻著三千州的各種生靈圖,結果全部跪伏,向著祭壇中心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