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就是以這小子的能耐,怎么就能殺的了法智那和尚?就算把那傳說中的截江指拋開外,單憑法智修了那幾十年的金剛不壞,法智就是伸出脖子讓青炎砍也根本不可能被其殺死。”
說到此處,祝九猛出一拳,擊在了一根立柱上,“可即使這件事處處古怪,但青炎那小王八羔子畢竟失蹤了,現在所有的一切只能推到他的身上。呵,等這件事了,老子一定要徹查到底是誰放出的風聲。”
聽著舵主的自言自語,堂中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蟬不敢出聲。一是因為敬畏自己的舵主,二是因為舵主說的,其實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如果這件事真是青炎做的,那事情十分的簡單,三刀六洞了這小子,然后給湛露寺備一份厚厚的賠禮,再加上幫主和舵主親自登山道歉,這件事很可能就大事化小了。
但是,如果真要是有人在幕后操縱整個事件,那這屎盆子扣的當真是結結實實洗刷不掉,并且也意味著有人針對青竹幫,想挑動江湖大亂。
“傳老子命令,除了荊州境內的所有堂口,周邊湘州,瓊州,錦州所有堂口抽調一半人手,合力追拿青炎,老子還是那句話,生死勿論,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即刻執行不得有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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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
一聲驚叫,青炎滿頭大汗的望著天空,過了好一會,他才意識到,這些天發生的一切,根本不是夢。
本想坐起身體,但這一動不要緊,他發現自己不光是身體動不了,并且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骨頭都是如此的疼痛。
雖然能感覺到自己后背和左肩的刀傷不再流血,但摔進潭水的那一下是結結實實的給予了自己重創。
青炎看了看天色,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幾日。
既然動不了,索性就這么躺著吧,反正張檢那幫孫子肯定沒膽子隨自己跳下來。
這么一想,青炎的內心竟然有些輕松愜意,實在讓人不得不欽佩他的心態。
可青炎明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有多糟,沒等他躺一會,除了身上的疼痛外,自己的腹中傳來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好餓啊。”
青炎有氣無力的呻吟著,暗罵自己好生糊涂,當時從那個茶棚逃跑時,順走幾個饅頭就好了。
但想了一會后,又十分無奈,因為此時自己的身體別說拿起饅頭,就是想扣一扣鼻屎,都是難如登天。
就這樣,青炎與藍天白云相視了大半天。
‘嘩啦’‘嘩啦’
突然,身邊的樹上響起了一陣異響,讓青炎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因為他躺著的這段時間,除了一些鳥兒昆蟲外,并沒有什么野獸出沒,這本來這讓動彈不得的青炎心稍寬慰,但此時這樹上傳出的聲響,絕對不可能是鳥類能弄出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