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炎如何承受得了它們在自己身體里如此廝殺,早已經被折磨的七孔流血,臉色慘白。看此情形,如果再這般下去,青炎很可能氣海炸裂經脈寸斷而亡。
但此刻,兩股力量殺的已經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根本沒有絲毫罷手的意思,并且戰場已經不局限于氣海,而是遍布了全身各處,四處經脈猶如被一把滾燙的尖刀反復刮過,其中滋味也只有當事人才能體會。
隨著它們在身體里肆意纏斗,青炎的各處骨節竟然發出了‘噼里啪啦’如炒豆般的聲音,每當發出一個聲響,青炎的身體便如觸電般彈起,十分怪異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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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青炎已經被它們折磨的倒在石板上不停的抽搐,他的意識漸漸模糊,并且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想來用不了多久就會殞命當場。
奇怪的是,阿呆并沒有因為青炎的極度痛苦而起什么波瀾,不光是坐在那里怡然自得,并且還不知從何處掏出了一把葉子嚼了起來。估計青炎要是看見它如此這般,真是烤了它的心都有了。
當青炎已經不省人事的時候,他身體里的兩股力量不知不覺間,速度慢慢降了下來,而后竟然在四處經脈神奇的合二為一,最后在氣海處重歸于平靜,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玉臺上氣息微弱的少年,昭示著所有的一切并不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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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那處氣派宅院的大門外,一騎飛奔而來。在大門堪堪停下后,馬上之人也不顧馬匹是否拴好,三步并作一步快速進入宅院,宅門守衛之人看清來人面目,并沒有阻攔,依然目不斜視警戒著四周。
那人十分熟悉的在大宅中穿行著,即使宅府曲徑通幽,他也很快的來到了正堂前,此人整理了一下著裝后在門前單膝跪倒,朗聲道:“青竹幫離舵蝰蛇堂弟子郭怒有要事相稟。”
“進來。”
隨著堂中發出的命令,郭怒快步進入堂中,目不斜視徑直來到正首一人身前,再次單膝跪地,道:“小人郭怒參見舵主,稟舵主,昇牛堂傳來消息,五日前在鐵梨山外發現青炎,但昇牛堂副堂主張檢帶人追至鐵梨山后,失去了青炎的蹤跡。”
‘砰’
一聲炸響,離舵堂主,也就是祝九聽到報告后,可謂怒發沖冠,一拳錘在了右側的紫檀木桌上,那價值不菲的桌子瞬間化為碎塊,讓人惋惜。
可祝九此時顯然不會在意一張桌子的得失,他站起身來怒道:“你他娘的說什么?你的意思是,昇牛堂副堂主帶著整個堂口的好手將人追到了鐵梨山,最后竟然給又跟丟了?”
郭怒已經是將頭深深抵在地板上,不敢回話。暗想自己的舵主果然是青竹幫四大舵主中脾氣最為火爆的一位,這盛怒之下的氣勢,竟然讓自己的頭都不敢抬起。
“給老子說!”
郭怒見舵主動了真怒,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是的,回稟舵主,據昇牛堂傳來的消息,五日前昇牛堂副堂主帶人將青炎追至鐵梨山上后,本來已經穩操勝券,可青炎卻在最后一刻,從一處萬丈懸崖上跳了下去,不知所蹤。此刻昇牛堂副堂主已經召集整個堂口兄弟巡山,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
祝九聽到回答后,堪堪壓抑住心中的怒氣,沉默良久才對著身邊王天慶說道:“王堂主,命令之前向荊州集結的弟子迅速趕往鐵梨山,你親至過去帶領他們搜山,記住,動作一定要仔細一定要快,即使那小王八羔子摔成了肉泥,你也要給老子裝壇里捧回來。”
王天慶后退兩步,對著祝九行了一禮后道:“舵主放心,天慶一定不負所托。”說完,便大踏步的離去。
祝九強制壓抑著內心的怒氣,他實在沒料到昇牛堂死了堂主后竟然如此不爭氣,那青炎也不是什么絕世高手,竟然能殺出重圍跳下了那該死的懸崖。如果他當真摔死了也就罷了,可倘若這小子玩一手金蟬脫殼,到時候想在尋到可就難上加難了。
隨即對在座的幾個人命令道:“你們幾個迅速回到自己的堂口,集結好本堂人馬,隨時準備去荊州支援王天慶。”
待祝九發號施令之后,郭怒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小道聲道:“稟、稟報舵主,小人還有一事沒有上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