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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鼠目不斜視,但是嘴角浮現出爽朗的笑容,“王爺,阿鼠只是告訴世子爺有一種叫黧草的東西,并沒有出什么力,但是看見這東西有這般奇效,阿鼠也是高興的很。”
“這個黧草本宮可從未聽說過,可能全天下也只有你家鄉那處才有吧,咱們的奮威將軍也許做夢都想不到,他的五千精銳竟然被你這不值一文錢的黧草所敗。”趙璟一臉的幸災樂禍。
“小人斗膽說上一句,其實王爺您錯了,要是沒有虎衛營弟兄的拼死御敵,有再多黧草也沒有用,雖然它可以使人瘙癢難耐,可其發作還是需要半柱香的時間。”
趙璟重重點頭,望著越來越近的閆澤,即使是在陣中的自己,也可以隱約望見對方臉上惶恐的表情。
“王昊!”
王昊聽到遠出的吼聲再次舉起令旗打出旗語。
“展!”
天圓陣的后端突然分開,而后向兩翼緩緩展開,最后竟然變成了與龍驤營之前用過的雁形陣。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青炎這是要誅心啊!”靈帝將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說出了這決定勝局的一句話。
“陛下圣明,并肩王世子用雁形陣一錘定音,對奮威將軍可謂是打擊甚大。”軒轅平章兩眼緊緊盯著戰局。
靈帝好奇道:“愛卿,你說青炎到底用的是什么法子?那些龍驤營士卒到現在還在滿地打滾。”
“陛下恕罪,臣一無所知。”
李翦站在靈帝身后解釋道:“陛下,如果卑職所料不差,虎衛營在交戰之前綁在兵器上的東西,叫做黧草。”
“黧草?這是何物?”見李翦好似知曉真相,靈帝的興致被勾了上來。
“回稟陛下,臣的家鄉在不遠外義興郡的一個小村子,村子的東面有一座小山,這小山雖然平平無奇但漫山長著一種奇怪的樹,叫做黧樹。”
“這黧草便是這黧樹所長?”
“正是,這黧草形如蚯蚓,只要皮膚觸碰到一點,半柱香后便會奇癢難忍,即使是卑職想起兒時無意中碰到一次后的經歷,到現在還心有余悸。”
靈帝啞然道:“這個世間還有能讓愛卿害怕的東西?看來這黧草果然不同凡響。”
“黧草除了可以使人瘙癢難耐外,并沒有什么其他用途,并且卑職的家鄉十分偏僻,卑職實在不明白貴為并肩王世子是如何知道黧草的秘密的。”李翦的臉上露出淡淡疑惑。
“不管他如何知曉,待他勝利歸來自然就知曉了。”
“并肩王世子這一招當真是妙到極處,如果要讓臣在痛和癢二選一的話,臣會毫不猶豫的選前者,因為痛到極致還可以暈死過去,可癢到極致絕對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在加上陛下言明不可傷及對方性命,所以并肩王世子這一招拿捏的恰到好處。”
上官白鹿突然出現在李翦身邊,表達出欽佩之情。
一旁的李翦對上官白鹿的突然出現早已見怪不怪,所以并沒有表露出驚訝之情。
而靈帝身邊的諸位大臣聽到這位風滿樓樓主的話,對癢的認知可謂是更加深刻了,即使沒有親眼見過,也深知風貌樓那慘無人道的刑訊手段。
“能讓李統領害怕又讓縱云侯忌憚的這個黧草,看來真是這場對決的勝負手了。”靈帝笑著再次望向戰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