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緣無故率朝廷軍隊攻打鐵掌宗,南趙的所有江湖門派定然是兔死狐悲,會產生極大的反彈,情況嚴重的話還會掀起一大場騷亂。
即使是站出來說呂平嵐謀害自己,青炎也不會認為有幾個人會相信,九成九會認定朝廷是想拿江湖開刀。
“王爺,不如讓弟兄們喬裝打扮一下再攻上山去,料那狗賊即使猜出來也絕不敢聲張。”史戰此時已經知曉是呂平嵐傷了青炎,這滿腔的怒火終于有了發泄之處。
“不可,只要有一個弟兄被擒,呂平嵐絕對會大做文章,如此一來我們虎衛乃至于朝廷都會如履薄冰。”
史戰語氣十分堅定道:“虎衛營的勇士只有站著死,絕不會做俘虜,那狗賊不會得到一個活口。”
“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但這是私人恩怨,不可牽扯到朝廷。”青炎安慰道:“你只需按計劃接應我即可,無論山上發生什么,你也絕不可率人攻山,這是軍令不可違背。”
“卑職..遵命。”
回到臨時搭建的簡易帳篷中,青炎躺在草席上休息,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怎么的,只覺得喉嚨處有些發涼,青炎無意識的抓了抓,待感觸到是什么后,雙眼猛然睜開。
“毫無防范意識,也不知你是如何活到今天。”
“話倒不能這么說,這個世上有幾個人能比上閣主,您若想刺殺一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青炎輕輕撥開匕首,緩緩坐起。
來人正是蕭兮兮。
“說來還沒有感謝閣主,如果沒有您,張公也不會來到寶林城,諸葛幼麟更不會得救。”
蕭兮兮把玩著手中匕首輕笑道,“那老頭多年前欠摘星閣一個人情,不過是償還了而已。”
“不知閣主為何不在摘星閣中卻跑來吳郡,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辦?如果我能幫上忙盡管直言。”青炎拍著胸脯保證。
“其實也沒什么,只不過閑來無事想瞧瞧你大婚之后過得怎么樣。”蕭兮兮笑容玩味,“那日你醉酒的模樣還有那洞房之中的百態,我可是一清二楚。”
青炎心中驚訝的同時,表情也極為尷尬,“閣主怎么還有這種嗜好,窺探別人的**可不是高人所為,還望閣主以后不要再干了。”
“高人?只不過武功厲害一些罷了,有什么可高的,要我說還是這人間煙火來的精彩,天天住在高不可攀的樓閣當中,又有什么意思。”
“閣主此言差矣,您這明顯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別的不說就說鐵掌宗的呂平嵐,如果用幻冥**跟他換一生的自由,他肯定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時蕭兮兮坐在青炎身旁問道:“怎么?你與那呂平嵐只交過一次手,就連他的性情都摸清了?”
“那夜與他交手之時,拼盡渾身解數也要生擒我,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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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莫問劍法與截江指,不然不會一時大意讓我逃了出去。”
“看你咬牙切齒的模樣,這次是要報一掌之仇了吧,說來也是,趙家的男人可是從來不吃虧,除了對女子。”蕭兮兮有些惆悵。
見對方又是那般熟悉的失落表情,青炎趕緊轉移話題道:“閣主,不知您對呂平嵐有沒有了解?”
“一個糟老頭子而已,不屑思之,但朱砂掌嘛,還是略知一二的。”
“既然如此,閣主可與破敵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