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說了。”弗利嘉搖了搖頭,晶瑩的淚滴再次奪眶而出,“我怎么能讓一個給我快樂的人死去?你知道嗎?我苦等了多少年?我不管,你不準死,你……唔!”
這一次,楚凡的嘴唇,終于不老實了。
弗利嘉感覺自己的整個世界崩塌了,奧丁作為一整塊拼圖,從她的世界里瞬間土崩瓦解……
她本能地……不想抵抗楚凡……
不僅僅是愧疚,更是一種,心靈上的慰藉。
兩個人久久的纏綿在一起,任憑衣服凌亂的繾綣在一起,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弗利嘉,我……我還有別的……”
“我不管,只要你陪我的日子,你就是我的……你給我作畫,你陪我,你給我彈琴,你……小傻瓜,你怎么這么誠實,為什么一點都不隱瞞我?你個小笨蛋,你為什么要真的吃毒藥?”
“因為我從不給自己留后路。”
“你這壞蛋,你也沒有給我留后路你知道嗎?”
“弗利嘉,跟我走吧,離開北歐,跟我去天州。”
“好,但我要你一輩子給我畫畫。”
……
從夜晚到清晨,再從清晨到中午,不知疲倦,到全身疲倦。
當楚凡累的趴在床上,大氣都喘不出來的時候,弗利嘉卻像一只吃飽喝足的小野貓,安逸的趴在了他的肚皮上曬太陽:“生活可真美好。”
楚凡撫摸著弗利嘉的一頭長發,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
“楚凡,北歐神話的事情……”
“不準說了。”楚凡堵住了弗利嘉的嘴,道,“你先回天州,我把事情解決了就回去。”
“別放過他。”弗利嘉咬著牙說道。
并非對奧丁因愛生恨,而是因為根本沒愛過,更因為那種莫須有的愛,是出于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本來是被奧丁和他的家族所害,但是因為被害的時間太長了,反而對害人者產生了一種眷戀。
這本就是一種病態,需要及時醫治,否則就會落下病根。
弗利嘉,久病逢良醫。
……
和弗利嘉和和美美待了三天之后,楚凡終于告辭了,臨走的時候,楚凡還拿走了那幅最完美的畫。
奧丁,也在這一天來到了弗利嘉的別墅里,也看了楚凡其他的作品。
當然,是最差的一幅。
“這水平很一般嘛!”奧丁都有些不滿意了,“這老頭活著真多余,不如宰了。”
“算了吧,這么大年紀了。”弗利嘉輕哼道,“懂一些歷史,人還不錯,會哄人開心。”
“只可惜,太老了。”奧丁哈哈一笑。
“討厭!”弗利嘉故作羞澀。
“寶貝,明天就是最重要的時候了,看你的了。”奧丁望著弗利嘉,鄭重其事的說道,“你的口才最好,現場發揮肯定沒有問題。”
“嘿嘿,你知道就好,那就要對我好一點咯!”弗利嘉道。
“放心,五年后,我絕對讓你做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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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奧丁拍著胸脯,篤定的說道。
弗利嘉沒說話,內心深處早已經一陣波濤洶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