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子墨暴跳如雷:“所以,我能好好對待他們嗎?我馬上就組建了自己的隊伍,然后用盡一切方式,把老家伙們,把那些忠于哥哥和周云逸的人,全都踢出去了,然后,就被你收了!”
江鋒皺了皺眉,他知道,這人徹底瘋了。
他不想跟這人解釋哪怕一句了,因為不值得。
孫子符,你真的瞎了眼了,你怎么會看上這么個弟弟?你瘋了嗎?
江鋒的心中一陣憂傷。
孫子墨狂笑著,仍舊喋喋不休著,但當他再把目光轉向江鋒的時候,卻發現面前已經是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了。
這一刻,孫子墨幾乎崩潰了,他失心瘋一般的吼叫著,咆哮著,整個人處于極度癲狂的狀態了。
……
回到了天州的第三天,江鋒接到了典獄長打來的電話,說孫子墨死在了監獄里。
不是他殺,也不會有人謀殺他,他是因為心臟病突發而死去的。
江鋒讓典獄長火化了他的尸體,就地埋在了十八層地獄的公墓里。
他沒有資格進入孫家祖墳,也永遠都沒有資格了。
清晨,江鋒帶著好酒來到了孫子符的墓前,沖著孫子符的墳墓三鞠躬之后,江鋒便把好酒到了一半,自己又喝了幾口:“子符,他死了,我沒殺他,他自己想不開……子符,我沒覺得對不起你,我只覺得,你對不起自己,你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為什么對一個神經病這么好?
你有那同情心,多給我一點不行嗎?”
說到這,江鋒眼眶潮濕了。
不遠處,白衣飄飄,一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江鋒的肩膀后,就坐在了江鋒的對面。
“云逸,你也來了?”江鋒望著周云逸,不由苦澀一笑。
“我也知道了。”周云逸道,“謝謝你不愿意把那件事告訴我。”
“沒必要,徒增傷感。”江鋒道。
“是啊,徒增傷感。”周云逸淡淡一笑,“你特別恨他,對不對?”
“是的,他毀了江東會……他不該死,這個混蛋,把你們撇下了。”
周云逸一愣:“你說的不是子墨,是子符吧?”
“我對孫子墨沒有仇恨,因為他不配。”江鋒道。
周云逸眼眶潮濕了:“阿鋒,別讓我難過。”
“難過你妹,喝酒吧!”江鋒把酒瓶子遞給了周云逸。
周云逸喝了一大口后,不由流淚了:“子符活著的時候,不可能跟你結盟的,也永遠不可能,他啊,比劉子玄和魏孟德大叔更霸道啊,他一心想要和你爭奪天下的,可是知道你其實并沒有這個心思,而是一直希望能夠在天下無敵后解甲歸田的時候,他的心其實已經死了……
你知道嗎?其實以他的實力,打死那個卡門普斯不在話下,可是他啊,他希望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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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能站出來,跟他爭奪天下,沒有人了,所以,他看中了你,他希望你給他報仇,就算是不愿意,也會間接的……把天下拿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