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春游隊伍,直奔著窗碩村而去。這么大的動靜,窗碩村的人,知道也都知道了,他們并不驚訝,因為關于雷新鎮開始動員的消息,窗碩村的人一早就知道了,實際上,窗碩村也是有防備的,五十余人,正守著窗碩村,他們認為,這村子由不大,五十人也足夠守著了。
雷新子柴山尚,此時也已經收到了王見奉的戰書。
他并不驚訝,只是覺得憤怒。“想不到啊...想不到王見奉這個混賬東西,真的敢來打了,這種口頭上的辱罵,他竟然記這么久,況且明明是他父親故意氣我,然后我才罵了他父親一句的,就罵他父親一句,他們父子倆就記恨了十年?”
柴山尚的總管鄭帨說道:“領主,這估計是他們故意設計的局吧,我早就聽聞他們父子倆嗜殺成性,為了能夠擴張,他們簡直是不擇手段,而且他們故意隱忍十年,估計就是為了這一天啊。”
“索劫,你覺得咱們有幾成的把握能打贏這場防御戰爭?”柴山尚問索劫道。
索劫就是柴山尚的軍事大臣,索劫聽了之后,滿是無奈的說道:“王見奉為了這一天,準備了太久了,他們有打贏這場戰爭的把握,而且他們是準備良久,而領主您呢,領主您是幾個月前才得知王見奉要進攻您的吧,咱們準備不夠充分,想要打贏這場戰爭,難啊,除非上天眷顧咱們,否則咱們只有三成的把握能打贏。”
“我現在能夠動員七百號人,而王見奉估計帶了一千多號人,甚至更多,這可如何是好。”柴山尚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柴山尚今年已經五十六歲了,他歲數已經大了,他不想要,在晚年遭遇這種不幸,要是打了敗仗,被王見奉抓住的話,即使王見奉不殺他,可他的雷新鎮肯定也會沒了,那他的榮華富貴,也就跟著沒有了。
“父親,不能輸啊,這場戰爭輸了的話,我還怎么接班?我要你的遺產啊,你一定要守住我的雷新鎮。”柴山尚的兒子柴不銹說道。
“我知道,我也不愿意敗啊,你不必多言什么。”柴山尚此時心煩意亂,無心管自己的兒子。
“領主,咱們為今之計,只能好好的運用,咱們的優勢了,咱們的優勢是什么?咱們的優勢是防守戰,這次是王見奉來咱們的地方打,我們占據著不小的優勢。”索劫說道。
“哦?你有什么想法呢?”柴山尚問道。
“領主,怎么可以這樣...”索劫將自己的軍事計劃,告訴了柴山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