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您在說什么呢?領主,我怎么有些糊涂。”
“什么?那你剛才哭著說要給我匯報東西,你要匯報什么?”王見奉此時也有些糊涂了,不光是王見奉,王鋼牛現在也是非常的糊涂,他已經把綁在身后的樹枝給扔了,因為趙餒剛才那犯神經病的樣子,讓王鋼牛覺得惡心,你就是再有才華也不能犯神經病吧,你立了功不假,但一立功就這個德行可不行,這是野豬才會干的行為。
“領主,我要說的是,我要向您稟報一名奸人,他叫做陳信,我聽從您的命令攻打窗碩村,然后軍中便有一些人不服我,陳信利用軍中的人對我不服,趁機發動兵變將我軟禁,為了躲避戰爭,陳信悍然奪權,這種畜生絕對不能留著,領主快快殺了他!”趙餒將自己的怒火發泄了出來。
“什么?”王見奉聽了之后更是覺得詭異萬分。
“畜生!”趙餒剛說完話,王鋼牛就大吼一聲。王鋼牛他全白弄了,他還精心策劃著如何對趙餒道歉,現在看來趙餒還是那個廢物,他什么都不會,他只是一個被軟禁的畜生而已,一想到自己身為堂堂的大統領,竟然向這種畜生下跪,王鋼牛他就氣不打一處來,憤怒填滿了王鋼牛的內心,王鋼牛心一橫,提了提褲子的他向后退了兩步,然后一個助跑,直接向趙餒飛踹而來。
一腳踹在了趙餒的肚子上,趙餒根本沒有任何的防備,一下子就被趙餒給踹倒了。
“王大統領好武藝!”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劉傳風由衷的贊嘆道。
“畜生,你要打他就不能之后打嗎?我還要問話呢!”王見奉訓斥了一句之后,遣人將趙餒給扶了起來,了解清楚情況之后,王見奉道:“傳陳信來見我。”
陳信一聽說王見奉要見他,讓自己的手下瞧瞧尾隨自己身后,然后他面無表情的走到了王見奉的身前。
“你奪了趙餒的...”王見奉話還沒說完,卻見王鋼牛又動了,他過來就將陳信踹倒在地。
陳信心想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殺了這胖子,但他臉上卻沒有什么憤怒的表情,雖然陳信十分的生氣,卻也壓抑著這怒火。本來對王鋼牛的恨消去一些的陳信,此時又堅定了以后要報復王鋼牛的心。
卻是不管那些,陳信站起身來拍打自己身上的土,好像剛才王鋼牛根本就沒有踹過陳信那樣。
王鋼牛還想繼續打陳信,王見奉讓人攔住了,王見奉也沒有過問王鋼牛的罪過,只是繼續問道:“你奪了趙餒的兵權?”
“是的。”陳信回答道。
“為什么要奪他的權,你知道自己的行為是多么大的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