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混賬東西,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老子穿不穿守衛的衣服和你有什么關系嗎?你在這叨叨什么呢?你是不是想以你自己的高尚來襯托出我的無能,笑死我了,我有自己的后臺和關系,我的姐夫是王伏弟,所以我可以隨意的干任何事情,我即使是不去履行任何的職責我依舊可以穩坐守衛屯長的位置,你懂了嗎?你這頭野豬知道什么?”于成熗笑道。“你這頭畜生,別再跟我說沒用的了,我們已經吃完了,要離開了。”陳信搖搖頭說道。
“你們侮辱了那幾只烤雞,你們不能就這樣離開。”于成熗怒道。
陳信不悅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我們吃個東西都成對他的侮辱了,你剛剛不是也吃了烤雞了嗎?”
“我和你們不一樣。”于成熗嘿嘿一笑,然后坐上的飯桌翹著腿說道:“我是在慢慢的品味它的味道,當那只雞被吃的時候,他會覺得慶幸,他會覺得開心,因為有人在慢慢的品味著它的身體,它身體卻必定是愉悅的,而你們在干什么?你們粗魯的吃完了整只雞,導致他即使是被吃,也非常的不開心。”
“滾吧,你在這說什么沒用的東西呢,雞已經被人扒了皮并且架在火上烤了,我相信它在這個時候已經憤怒萬分了,怎么可能會因為你慢慢的品味它而開心,它真正開心的時候應該是沒被吃吧,你這頭畜生腦袋里裝了多少的豬油,別跟我說沒用的了,我要走了。”陳信怒道。
“別走,今天不和你較量一下,你恐怕根本就不知道我的實力。”說著,于成熗往上扒了拔自己的袖子。
陳信心想難道要打不成,說實話陳信是不愿意在這里動手的,這里不是他的地盤,王伏弟會害了自己的,要打也是應該在野外打,所以陳信也是說道:“如果要戰斗的話,跟我出城找個沒人的地方,咱們打個爽可好?”
“庸俗!”于成熗聽了陳信的話冷笑一聲,隨后說道:“從你說話的口氣我就已經知道你是一個俗人了,你就是一頭俗氣的人。”
“我又怎么了,我就是說一句話怎么就成俗人了。”陳信被這于成熗搞的十分的煩躁。
于成熗解釋說道:“還沒說幾句話就問要不要打,這聽著跟那些個地痞流氓有什么不同。”
“地痞流氓也是人。”
“別逗了,你胡說什么呢,你是不是要說你可以沾上高雅,也可以接納庸俗?你想要說自己雅俗共賞,然而我卻覺得這是你違背內心的表現,你根本就不敢表現出自己到底喜歡什么,自己到底討厭什么,你只是偽裝著自己,你嘴上說著什么雅俗共賞,實際上你目睹讓你不悅的事物你的心里也在痛罵著庸俗,但你不敢表現出來,不但不表現出來,你還怒罵別人是攀附風雅的人,我最討厭你這種人。”
“你說什么呢,我一句話都沒說,你扯那么多,你想干什么就直說吧。”陳信徹底忍不住了。
于成熗笑道:“斗武太過庸俗,這樣吧,咱們斗酒吧,誰喝的多誰就是勝利者。”
“斗酒?怎么個規則?”陳信問道。
“你我二人各自派出兩個人進行斗酒,誰那兩個人先倒下,誰就算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