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領土的爭端案,陳信還是有把握處理好的,陳信此時的腦海中已經想起了一百種解決領土爭端的方法,例如說看看雙方誰更占理,誰更能站得住那句自古以來就是什么什么,這是很容易的,在絕對中立的陳信面前,這種耍小聰明搞爭議領土的情況是不會存在的!
“不不不,不是因為領土的爭端。”剛津搖了搖頭說道。
“什么?”陳信大吃一驚,本以為預料到一切的陳信,沒有想到并非是這樣的,不過陳信馬上就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猜錯了很正常,這無所謂的。
“真是一頭野豬,自以為掌握了所有的情況,還說什么是不是因為領土爭端,嘿嘿嘿,自以為自己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人物,依我看來不過是一個無能的匹夫,嘿嘿嘿,你看看你現在不就猜錯了?”那矮子嘲笑道。
看著這個叫做勒廳的矮子,陳信覺得這人就是個神經病,這啥啊就直接罵自己是野豬,哪來的人這樣跟鎮長說話?
“夠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再胡言亂語我把你踢出去。”陳信不悅的說道。
那勒廳不再多說什么,這邊的剛津上前說道:“鎮長,我這次要告這個勒廳胡言亂語,他意圖把全世界大部分的人都殺死!”
“什么?他是個瘋子?”陳信嚴肅的問道,看起來這勒廳可能是一個嗜血的人,難道是潛在的罪犯,以后會當殺手?亦或者實際上本身就是殺手,不過隱藏的好,現在被剛津發現了證據?一切皆有可能,且聽剛津怎么說吧。
旁邊的勒廳聽了剛津的話,不屑的哼了一聲,剛津憤怒的說道:“領主,今天早晨的時候我出去外面,我聽到了可怕的事情。這個勒廳竟然說什么,‘天塌下來由我勒廳頂著’,我直接就嚇壞了,領主您看看他這個個頭,天塌下來他頂著的話,那大部分的人都得被壓死啊!”
“混賬東西,我頂著天由如何?我明明說過,我能頂住,你們也不會死,你們趴著不就行了嗎?”勒廳說道。
“鎮長,瞧瞧他說的這是什么話,那天塌下來的時候速度是很快的啊,根本就來不及趴下估計就給天砸死了。他即使能頂住,也不過是能讓一些個長得矮的人,亦或者小孩子得救而已,我絕不同意由這玩意頂著天!”
“說的這都是什么東西啊!?”陳信看出來了,這是來了兩個神經病啊,且不說天絕對不會塌下來,就是塌下來的話需要這勒廳頂著嗎?而且因為這種無聊的事情竟然爭吵成這個德行?雖然陳信很想把這勒廳處罰,理由就說著勒廳胡說八道,要是勒廳頂著天的話,多數人都得被砸死。但陳信不想違背自己的本心說這種話,關鍵就是這太扯了,就因為別人吹個牛就把人以這么不正經的理由給逮起來的話,這還成何體統啊?
“來人啊,把這兩個人都給我扔出去,讓他們自己出去外面吵吧!”陳信十分不耐煩的說道。
家臣們過來把這兩個畜生往外面拉,這倆畜生痛罵道:“你陳信無能,連這種案子都審不好。”
“你個無能之輩,我明明能夠扛得住天,天塌下來我頂著又有什么問題嗎?別拉我出去啊,來進行舌戰啊,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