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陳清劍和司寇子岳的陪同之后,凌長兄妹一路上就不像之前那樣小心翼翼的了,很快就來到了他們非常想要來的雷新鎮。
“這就是雷新鎮?”凌長在遠處看著雷新鎮的輪廓說道。
司寇子岳說道:“是啊,就是這里,我以前來過這里。”
“看起來和其他地方都一樣,我們進雷新鎮里面瞧瞧吧。”凌長說道。
四人走進了雷新鎮,發覺雷新鎮與其他地方的百姓面貌看起來不太一樣,一個個看著都悠閑輕松無比。
這讓凌長感到有些詭異,走在雷新鎮的街上,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雷新鎮又發生了一起事件,竟然是兩個人在那里斗毆。
“前面竟然有兩個人斗毆,沒有人管嗎?”陳清劍說著,便走上前去,卻是要去插手這件事情,竟然能夠在鎮內就斗毆,這雷新鎮的守衛們是做什么的?
“哎,這位兄臺千萬別插手。”忽然一名雷新鎮百姓攔住了陳清劍。
“為何插手啊,難道讓他們這樣打?”這邊的凌長走過來疑惑的說道。
這雷新鎮的百姓扭了扭脖子,然后指著那兩個互毆的人說道:“這兩個人啊,是精氣旺盛,所以他們之間要進行友好的戰斗,才能夠發泄心中怒火,假如阻止了他們的話,反而讓他們心中的怒火難以發泄,導致他們犯下更大的錯誤。”
“不是,你直說自己想干什么吧。”凌長不悅的說道。
這百姓見自己被識破了,也是說道:“我就是想看熱鬧怎么了?生活已經如此的艱難,這些熱鬧還不能讓人看了嗎?還讓不讓人活了。”
陳清劍說道:“那守衛呢?”
“守衛?在那站著的那三個人就是守衛啊,他們也是生活所迫,導致沒有什么快樂的東西,如今有兩個人當眾斗毆,為何不看到最后再去抓拿?大家都很苦啊。”
“我看就是閑的。”司寇子岳說道。
“呵呵呵。”一名老者笑了起來。
“您笑什么呀?”思倩看向老者問道。
老者說道:“實際上他們就是閑的啊,雷新鎮新任的鎮長陳信,用極低的賦稅,來給了這些人休閑的時間,閑著沒事看看熱鬧也不錯。不過這陳信是搞的真不錯,你看啊,就說我手中這酒吧。”一邊說著,老者一邊大口喝了一口酒。“這酒就比別人的便宜多了,這個鎮長不錯啊。”
“不錯什么呀,他那是快玩完了做最后的善事,想留個善名而已,這都是沒用的事情,等其他人打過來之后,他只是一個挨罵的東西而已,只有勝利者才是英雄。”一名年輕人說道。
老者說道:“呸,不管別人怎么說,至少我心里感激他就行了,哼。”
凌長聽了之后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個陳信倒是有點意思。”
“行了行了,別打了。”旁邊站著的三個守衛也看膩了這兩個人斗毆,拍了拍手讓他們停下。
兩個斗毆的人一聽這個,心中忽然感覺一陣的輕松,原來這兩個人早就不想打了,但是可惡的根本沒有勸架啊,沒有人給臺階下啊,這怎么停止啊。無法停止那就只能戰斗了,最后打了半天累死了,除了最開始是真的在打之外,其余時間就跟演戲一樣啊,看著雙方打斗拳拳打肉十分的疼,實際上都沒用多大的力氣啊,根本就不算打呀。現在有守衛給他們臺階下,他們自然非常的開心。
“知不知道這里不能打架?”守衛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