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倩依舊還記得,前幾天自己的哥哥十分得意的跟自己吹噓,說什么這陳清劍是一個聰明人,肯定能夠猜出來他身份不一般。凌長也確實起了對陳清劍的招募之心,說什么要招募了陳清劍,然后把陳清劍好好培養一下,說不定以后能夠成為一個優秀的劍術大師亦或者是什么有名的護衛啥的。
當時思倩就說過,萬一人家陳清劍不稀罕這些呢。但是凌長卻說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好了,陳清劍打了她哥哥的臉。
“嗯...”凌長有些詫異的說道:“你想好了,你應該看出來我不是一般人吧,你要知道你失去了一個很可貴的機遇,這可能是會讓你下半輩子后悔莫及的機遇。”
“不會。”陳清劍堅定的說道:“我不會覺得后悔的,我選擇了自己想要的。”
“我...”凌長還想著繼續勸說。
“行啦哥哥,人家都這樣說了,你就別提這些了。”思倩說道。
“妹妹你聽我說,我覺得他是不明白狀況,我得跟他說清楚,陳清劍你聽我說...”
陳清劍打斷道:“我知道這些,從我救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不凡,但哪又如何呢?你的身份再高貴,可這與我的選擇有什么關系,你也許是皇室之人,又或許是某個公爵的兒子?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我不需要被你看重然后被重用之類的,我要像青貴日那樣,他選擇了自己真正想效力的領主,而我也是如此。”
“好吧...”陳清劍都這么直白的說了,凌長自然也無話可說了,況且這陳清劍已經把自己的身份猜的**不離十,那么繼續說下去也沒啥可說的了。
“領主,咱們該去看看酒了。”屠奇勝悠哉悠哉的來到了陳信的屋前敲了敲門說道,正在屋里苦想著突破眼下困境的陳信聽著屠奇勝在外面的喊話,最終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只能到時候硬著頭皮打一仗了。”
陳信說完,便走出了門去,出了門之后陳信將憂愁隱藏了起來,他一臉愉悅的說道:“好啊,咱們去看看酒吧。”
來到了陳清劍這邊,陳信對著眾人說道:“你們也一起來吧,這是我們雷新鎮自己產的酒,從此以后我們雷新鎮也有酒了,也許以后雷新鎮的酒能夠灌醉整個凌國的人也說不定呢?”
雖然陳信看起來十分的開心,但是敏銳的思倩還是察覺到了笑容中的悲傷,但她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同樣笑道:“好啊好啊,那就帶我們去看看以后能灌醉凌國所有人的酒吧。”
凌長冷嘲熱諷道:“是啊,我倒要看看你這酒有多好,能讓你說這種大話。”
“嗯...”這邊的陳清劍聽著陳信的話,則是陷入了沉思,實際上陳清劍現在雖然還沒有公開說效忠陳信,當陳信的家臣,但已經差不了多少了,主動向陳信宣誓效忠只是時間問題。所以陳信手下的人也都把陳清劍當成了自己人。
屠倉雄也認為陳清劍是可用之人,之前也是和陳清劍說過,陳信要做的這些酒,并非是要和別人的酒比誰的更好喝,誰的更顯得高貴之類的。陳信要做的這些酒,實際上說起來是比較劣質的,對于普通人來說自然是可口好喝,但對于貴族來說,跟馬尿差不多吧。雖然味道上比不過那些市場上所賣的高貴的酒,但是勝在價格低。
陳信從沒有想過把這些酒賣出他的領地,只打算在雷新鎮賣這些酒,因為要是賣到別的地方的話,恐怕會被同行給聯合抵制到死吧。那陳信剛才還說什么以后要灌醉整個凌國,這意思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