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戟梅迎抓住了王快光,他怒視著王快光。
“領主,我為了他的墳墓想了那么多的事,他現在跟我說他不想死了,這不是讓我白想了嗎?每次我的計劃被打亂的時候,我就會憤怒無比,我只想讓我的計劃能夠好好的進行,為此我不惜一切代價,讓他死吧。”
“夠了!”戟梅迎罵道:“這畢竟是你的戰友,你的計劃比上他的性命又算的了什么!”
“唉。”王快光嘆了口氣,冷哼著離去了。
“啊...”左長虎捂著自己的傷口大叫著,他凝視著離開的王快光。
“夠了,既然沒死的話,我就沒必要參加葬禮了!”本想參加完左長虎葬禮再上戰場的愛施德富貴,提著長戟不耐煩的向陳信的軍陣走去。
“喝了這碗酒再走吧。”王見奉拿著一杯酒過來說道。
愛施德富貴擺了擺手拒絕道:“不必,待我勝了敵軍,再過來飲你這酒,我去去便來,酒等著我回來喝!”
說著,富貴拿著長戟向陳信的軍陣前走去,他用傲慢的步伐向陳信的軍陣走去,一步接著一步,每一步都看起來那么的有利。“我愛施德富貴前來挑戰,可有人敢與我富貴一戰。”
“那人說什么呢?”方布迎看著前方的愛施德富貴問道。
士兵們搖了搖頭。“不知道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派個人去問問怎么回事。”方布迎說道。
“好,那就讓我去吧。”一名小卒自告奮勇的走上前去。
“小子,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鬼。”看著過來的人,愛施德富貴提著長戟說道。
“不是,你剛才在說什么,我們指揮官聽不清您在說什么,所以讓我來問問您。”
“竟然這都聽不清,罷了,我便告訴你吧,我叫愛施德富貴,我是來這里挑戰你們軍的將士的,可有人敢跟我出來一戰,你敢嗎?”
“不敢不敢。”小卒連忙表示自己不敢和富貴交戰,然后跑回了軍陣。
“稟告總統帥,那人說是來挑戰的,要我們派人去和他單挑。”小卒回來稟報道。
“很好,告訴弓箭手們,把那人給我射死吧。”方布迎笑道。
“為什么要這樣?”司寇子岳十分的不解。“那我們不成了不尊重戰爭規則的奸詐小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