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沒用的了,讓你上你就上!”洞暗先生說道。
洞成門笑道:“最好的東西,自然是壓箱底的了,為什么要我這么快就上。”
“快點吧!”趙毅牙不悅的說道。
“好吧。”既然趙毅牙都這么說了,洞成門也只能上了。但他又不甘心就這么提著一把刀趕過去,也是說道:“沒戰馬的話,我就不上!”
“給他一頭馬。”趙毅牙說道。
趙毅牙的戰馬還是有的,牽來了一頭馬之后,洞成門拍了拍馬的脖子,溫聲說道:“父親大人,今天與我共同征戰沙場吧!”
“哪來的畜生就叫一頭馬叫父親,你的羞恥心呢!”洞暗先生罵道。
洞成門冷哼一聲說道:“你懂什么,這是為了盡快和這頭馬建立起友誼,所以我才這么叫他的,你根本就不懂馬的心。”
說完話,洞成門騎上了馬。“父親,沖吧!架架架!”
“你在家砍木頭的父親要是知道你叫一頭罵叫父親,他會怎么生氣呢!”洞暗先生問道。
洞成門先生不管洞暗,就像沒有聽到洞暗先生的話一樣。這卻也是因為,洞成門心知自己和洞暗的關系已經到了無法緩和的地步,既然他是敵人的話,那又何必和敵人多說這些話呢?多說無益,沖吧!
騎著戰馬,洞成門沖向的陳信軍,在陳信軍軍前停住了戰馬,然后喝道:“前面的人給我聽著,楓靈鎮的洞成門和他的父親洞成馬前來挑戰,可有人敢出來應戰?”
這洞成門也真是心思活躍,還幫著自己身下騎著的那頭馬起了個名字,真是個好人。
“趙毅牙這個人如何?”總統帥方布迎,看著前來挑戰的洞成門,問旁邊的司寇子岳道。
司寇子岳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了解趙毅牙。
“讓陸景升來吧。”方布迎說道。
陸景升被叫道了方布迎的身邊,方布迎尊敬的問道:“方總管呀,你知道趙毅牙這個人對自己的手下如何嗎?”
“刻薄。”陸景升說道。
“也就是自己的家臣如果被敵人暗害的話,他會不管不顧?”
陸景升點了點頭。“他可不會管家臣們的死活,他不但不會為自己的家臣被害感到憤怒,若是家臣被害的時候死的很可笑的話,趙毅牙肯定會哈哈大笑。”
“原來如此,這樣我就知道該如何了。”方布迎。
“總統帥,讓我上去和他較量較量吧。”此時陳清劍提著槍走了過來。
“嗯。”方布迎點了點頭。“打不過就馬上回來,千萬別糾纏,你是一個副屯長,你要記住你是負責指揮的指揮官,而不是一個單打獨斗的悍將。”
“知道。”陳清劍點了點頭,卻是提著槍走向了洞成門。
“果然有不怕死的啊!”洞成門看著步行而來的陳清劍笑了起來。笑完了之后,洞成門一拍馬屁股。“父親,沖擊!”
騎著馬就沖向了陳清劍,然后直接被陳清劍給挑下了馬來,躺在了地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