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劍懵了,他看向了肛經說道:“不是,你是怎么覺得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的,你跟我說說奉高文有什么可恨之處,他不是完全被別人給害掉的嗎?”
“就是有可恨之處,恨就恨他沒有管好自己的妻子和叔叔吧。”
“這就是你所謂的可恨之處?假如他的妻子一心一意就想著跟別人跑的話,他越管不就越加速這件事的爆發嗎?況且他叔叔是個偷錢的小賊人,他又怎么能知道的,你是怎么說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的。”
“不管,反正就是這樣的,可憐的人一定有可恨之處。”
“假如某個農民在家里好好的種田呢,敵國殺進來了,把整個村莊的人都給屠戮了,你想說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
“的確如此!”肛經帶點了點頭。
“啥事沒干,幾個強盜殺了一個獨行的過路人,過路人是個大善人,他死的十分的可憐,那他必有可恨之處是嗎?”陳信也說道。
肛經點了點頭。“哎喲,這可是流傳已久的話,又怎么可能是錯的呢,嘿嘿嘿。”
“打!”陳信終于忍不住了,陳信明白像肛經這種人,你和他講道理說實話是沒有任何用的,他總有話來給你抬杠,已經沒有任何的辦法了,除了打這家伙一頓,陳信不知道怎么才能教訓他了。
眾人也早就已經憤怒了許久了,如今陳信下令大人之后,大家伙一下子被激勵了,一個個憤怒的擊打著肛經。
特別是那個青年主人,他一邊打著肛經一邊罵道:“奉高文的死一半也在你,本來生活已經壓的他喘不過氣了,生活已經如此的艱難,結果還有你這種惡心人的畜生,今天不得不狠狠的打你一頓了,否則的話難消這口惡氣。”
一陣拳打腳踢之后,肛經癱在了地上不能動彈了,青年主人給奉高文挖了墳,又拜了兩拜之后也是說道:“那么一切都結束了,我也要回去了,再見了列位,謝謝你們幫我修理那個畜生。”
“再見了。”陳信等人跟他道別。
“我好可憐啊,被這么多的人打。”肛經躺在地上痛苦的說道。
司寇子岳過來嘿嘿笑著道:“嘿嘿嘿,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不驗證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了嗎?”
“混賬,我被你們打成這樣,你們竟然用這樣的話來侮辱我?”肛經說道。
“之前奉高文死的時候,你不也是用這樣的話評價他的死嗎?”陳清劍看著肛經那可憎的面目,肥胖的身子說道。
“那不一樣!”肛經說道:“他是他我是我,你們怎么能讓我和奉高文那種小畜生相提并論呢?”
“你把自己當人不把別人當人?”陳信說道。
“我...我和他的情況不一樣!”
“趕緊給我起來吧!”青貴日過去把癱在地上的肛經踢了起來然后說道:“如果你想別人少討厭你的話,那我勸你就少說話吧,你說的話真的令人作嘔。”
“說話是上天賜予我的權力,我長著嘴巴就有兩個作用,一個是用來說話,一個是用來吃飯,你們不能只讓我吃飯不讓我說話,你們這是剝奪了我作為人的一個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