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邊,馬菲致良看著陳信等人,然后說道:“你們誰是雷新鎮的鎮長。”
“我是。”陳信說道:“我是雷新鎮的鎮長陳信,你是誰,傭兵隊長嗎?”
馬菲致良搖了搖頭:“我不是傭兵隊長,我是和你有仇的人!”
“不好意思,我好像沒有見過你。”陳信說道。
“怎么可能沒有見過。”在馬菲致良身后的西門簡說道:“我還沒有忘記那個血夜,那天的月亮十分的圓,陳信你這個畜生就那樣,和馬菲致良的妻子在床上茍且,我記得好像還下著雨,不對。月亮那么圓的話,應該沒有下雨吧?反正就是雷聲很大,但是馬菲致良還是發現了你和他妻子之間那些惡心人的事情,這個血海深仇總有一天要報的,現在這一天來...”
“咳咳。”馬菲致良說道:“我并沒有妻子,我現在還是獨身呢。”
“哦...”西門簡說道:“好,獨身好啊,沒有牽掛。”
“哪來的瘋子。”青貴日罵道。
陳信也是說道:“在那說什么沒有的事情呢,我根本就沒有見過你們兩個,還有那個什么馬菲致良的妻子,我也沒有聽說過,快點說你們經過雷新鎮想要干什么,我知道你們是沖著我來的了,別再遮遮掩掩的了。”
“好,爽快!”馬菲致良冷笑道:“你現在這副體面的樣子可真是英俊瀟灑,只是不知道你聽完了我接下來這些話之后,你還有沒有這個氣勢了。”
“有話快說。”
“我是迎風城的商人馬菲致良,我最驕傲的事情就是,我的白手起家,我從一無所有,到給別人學著釀酒,再到最后自己開釀酒廠,這一步步走來都十分不容易,終于在我三十多歲的現在,我有了一些家當,我可以靠著賣酒賺取我應該得到的錢財了。可是有你這個畜生,你毀了我,本來應該繼續賺錢越做越大的我,竟然被你給阻擋了,你的出現讓我的酒廠不再盈利,你奪取了我重要的客人老九,我一直以來都是靠著賣給他酒來盈利。當你搶了我那個重要的客人之后,我徹底完了,而且當我知道你是靠著廉價銷售來奪了我的市場之后,我更是氣憤了。你怎么能干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陳信你該付出代價了,現在就是付出代價的時刻了!”
“所以,你想要打我?”陳信問道。
“是的。”馬菲致良霸氣的說道:“我是凌南商會的一員,現在這個身份終于要帶給我有用的東西了,別看你是一個領主,一個十分體面的人,一個高高在上的鎮長。而我啥也不是,只是一個窮商人,出身低賤那種商人,你可能把我當做是一個螞蟻,把我當做一個猴子,但你并沒有那么高貴,你和我一樣需要吃喝拉撒,你平常也會有恐懼的時候。現在,讓我們公正的進行一場戰爭吧,一場商業爭霸的戰爭,我讓你知道商人之怒。”
“好吧,如果你想要戰爭的話。”陳信倒是無所謂。
“你太輕松了吧,你可知道我帶來的這五百人是什么嗎?是雇傭兵,這五百人所有人都是雇傭兵,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是你們這些農民們最害怕的存在,現在你要投降嗎?只需要關掉你的酒廠,再賠償我三十萬銅幣的損失的話,你便可避免一場在你領土上發生的戰爭了。”
“你們人還沒有我們多,說什么沒用的呢,打就打吧。”陳信說道。
西門簡看到陳信竟然如此的囂張,不把他的雇傭大隊放在眼里之后,心中也是冷笑,心想果然是窮山惡水之地,這個鎮長都不知道外面的發展了嗎?竟然要和雇傭兵打,就是國王的近衛軍,都不敢隨意的打雇傭兵,雇傭兵也就比國王的常備軍差一點點而已,他陳信何德何能敢藐視雇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