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信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對外宣稱這件事都是謠傳的。”
“嗯。”
回到了雷新鎮之后,陳信才終于對這個,他根本都不知道的敵人馬菲致良進行接觸。這讓馬菲致良有些惱怒,陳信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認為自己連和他見面的資格都沒有嗎?非要等一切沒事的時候,才來和自己見面?
然而這一切都是在馬菲致良的內心想的而已,現實中的馬菲致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他知道一個失敗者意味著什么,就像是等著被宰割的羔羊一樣,可能越是多說一句的話,被宰割的就越兇。莫要嘲笑沉默的羔羊,只是因為可能多說一句就會惹惱了拿著屠刀的人。
在一個密室里,陳信帶著陳清劍和青貴日一起,面對著馬菲致良,帶著這兩個能打的家伙,只是為了給馬菲致良施壓而已。
“馬菲致良?”陳信走進密室之后,沉默了片刻的陳信問道。
“嗯。”馬菲致良點了點頭。
“迎風城的一名商人,平時靠著賣酒賺取了不少錢,這讓白手起家的人越來越富,是嗎?”陳信說道。
“是...”自己的底細在這些天都被打探清楚了?這讓馬菲致良的心里咯噔一聲,原本的那種敵在明我在暗的優勢,這一瞬間便沒有了。如今的陳信已經知道了他的一切,這對馬菲致良來說,自然是大大的不利。
“你能發動這次戰爭的理由,我算是明白,也是理解了。”陳清劍說道。
馬菲致良聽到竟然有人說理解自己為何發動這場戰爭,臉上又有了希望,作為一名商人,只要有機會他就想要減少自己的損失。“對對對,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胡扯。”陳信罵道:“雖然我們知道了你為何要發動這場戰爭,但這并不能說明你這場戰爭的證明性,你還是沒有理由發動這場不義之戰,說白了你只是覺得自己的錢賺的少了,所以便發動了這場戰爭,你還有臉說自己迫不得已?我們雷新鎮可沒有逼你發動這場戰爭,我們只是在追求自己的財富,就像你在追求你自己的財富一樣,我們也沒有做什么壞事吧,沒有罵你們詆毀你們的酒,我們只是把我們多余的糧食釀成了酒,然后賣出去而已。”
“可是這是我先...”
“那有什么先后啊,選擇權在別人,又不是我們雷新鎮逼著那些人買的。況且要說的是,幸好是我們贏了,若是我們雷新鎮輸了,不知道會有多少的村莊遭到屠戮,你這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