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些鬧劇如何了,總之陳信認為這是自己參加的,最惡心的一場生日宴會。這也算是過生日嗎?且不提那詭異的習俗,竟然在生日之時放聲大哭,卻說這令人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殺人案讓陳信覺得十分的無語,也不想聽牛茍且解釋什么了,也懶得管陽大風等人是如何欣喜自己的仇人被另一個人殺死了。陳信逮捕了牛茍且,然后便悶悶不樂的回去了,這不怪陳信,要怪就怪牛幻昔吧。
離去之時,陳信指著牛幻昔的脖子說道:“以后做事情還是符合一點常人該有的樣子吧,你的草地里如果還有大刀片的話,那么會有更多的人受傷,趕緊拆了那玩意吧。”
牛幻昔好像覺得自己的行為很對,竟然還在為自己在草地里放大刀片的行為辯解。
“領主聽我說,大刀片并不能傷害多少人,這是一種樂趣,一種和常人劃分界限的標志,領主您想想,平常人怎么可能會把大刀片放草地里,也只有我這種人,才會這樣做。”
不耐煩的陳信打斷了牛幻昔的話。“別再說這些沒有用的了,不就是把大刀片放起來而已,這有什么難的嗎?怎么就扯上你是哪種人了呢?”
“領主,如果把大刀片放起來的話,那我還是我嗎?我還是牛幻昔嗎?為什么我要與所有人一樣,天底下那么多的人,每一個都是獨特的,而我又何必去融入所有人呢?所以領主還是別勸我了,我心里知道自己該怎么做。”
你這是什么想法,放個大刀片連你的人格都能給你抹殺掉了嗎?這干嘛呢。
雖然陳信十分的不耐煩,但最終陳信還是嘆了口氣,已經在心中發誓不去認真對待這些事情的陳信,最終只能嘆息一聲然后說道:“好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但有一件事我想要提醒你,那就是假如再傷人的話,一切都怪你。”
“不會再傷了!”牛幻昔拍著胸脯保證道。
“啊!!!”劇烈的慘叫傳來,卻見陽大風坐在地上慘叫著,他的腳底板鮮血直流,他用手緊緊的按著腳底板,試圖進行止血。他看起來是那么的可憐,完全就沒有之前的那副囂張的樣子。陳信微微搖頭說道:“完了,現在又多了一個瘸子,你覺得這怪誰呢?”
“怪陽大風,陽大風為什么要踩在這上面呢!”牛幻昔憤怒的看著陽大風。
陽大風十分的疼痛,但他看到牛幻昔憤怒的看向自己之后,陽大風還是解釋說道:“時樂安被別人給謀殺了...而...而且非要說起來的話,啊...”雖然十分疼痛,但為了表達自己當時的心情,陽大風還是繼續忍著。“非要說起來的話,時樂安也算是我殺的,雖然我并不知情。正因為如此,我十分的開心,以至于忘記了這草地上還有大刀片子,跳來跳去的我最終跳到了...跳到了這上面,啊疼啊!!!”
“你真是一個孽畜,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能忘得掉,活該你的教廢掉!”牛幻昔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