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鎮的鎮長就沒有這種“禮遇”了,武子道也就只敢派人監視方狼狗而已。
趙毅牙走在寇代鎮的街上,跟著洞明先生談天說地。“這叫什么啊這是,這是狗窩嗎?來的時候我沒有好好的去看,現在好好的去看我發現,這寇代鎮可實在是太惡心人了,就這種模樣?這可真窮啊,已經窮到一定的程度了,你看這個人,他家的房子里還有大洞呢,咱們進去里面看看,里面就這樣還有人住呢。”
“給我滾...”在那有大洞的屋子里進行翻滾的是一男一女,那男子看到趙毅牙竟然開了門走進來之后,也是大罵了一句。
“哦哦。”趙毅牙點了點頭,連忙關上了門,他還是沒想到有人在這里面進行求偶行為。
洞明先生以前住過這些地方,所以也是說道:“領主,您就別貶低這些人了,錯的不是他們,是武子道啊,你看武子道吃的穿的不錯,但他下面的平民也只能如此了。”
“說的不錯啊,這次仗打完不但不讓我們休養生息,還加稅,這還讓不讓人活啦?”里面交配的那人聽到外面的交談之后,忽然覺得有很多的話想說,所以提好了褲子出來搭話。
“胡說八道什么呢。”一名穿著略顯體面的人走了過來,這名路人說道:“你可真不要臉,過的不好就怨偉大的武鎮長。”
“不是,我只是說實話而已。”那貧窮的男子說道。
“什么實話呀?一點苦都吃不了,就想著自己過著好點,絲毫不想想我們的武鎮長有多么的勞累,你可真是惡毒啊。”
“不是,他有什么勞累的,他在寇代鎮的內城吃香喝辣的,你說誰勞累都行,就是不能說他勞累。況且他勞累是因為什么,有什么可以吹噓的嗎?他不就是因為勾心斗角而勞累嗎?”
“混蛋!”那略顯體面的男子罵道:“你的想法可真是惡心,用自己黑暗的心去揣測別人,武子道鎮長肯定有他的苦衷,你就不能體諒一下他嗎?”
“他就不能體諒我們,戰爭剛打完,他就說什么為了避免下次戰爭,而征收什么戰爭稅,一下子要了我100銅幣,我現在很郁悶,并且聽說下個月還會征收100銅幣,說什么要持續征收三個月,我都沒錢修我房頂的大洞了。”
“你又沒因為這樣而死掉,這都是寇代鎮啊,你懂什么。”略顯體面的男子繼續反駁。
旁邊的洞明和趙毅牙微微一笑。說實話,他們現在心中在嘲弄著這名為武子道說話屁股歪的跟二百五一樣的家伙,正因為有這種被人剝削還同時體諒鎮長的人才能讓趙毅牙這些人的統治更加的穩固,雖然他們覺得這種人是傻子,但是他們表面上卻痛斥那名抱怨的貧困之人。“你自己過的不好卻怪武子道,你這是在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