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的意思難道是,西關統帥不值得被畫下來紀念嗎?”奧爾痞也是煽風點火了起來。洞暗罵道:“這不是長得好不好看的問題,但現在理應出兵,否則的話,算了你們懂什么,你們看過什么書嗎?什么都沒看過的你們在這哼哼哈哈說什么呢!”
“別再暴躁了洞暗。”西關厭之說道:“看看你那副樣子,哪有一點點身為副統帥的樣子,你現在只看到了我在這里享受,但你又哪里知道現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呢。我是故意放緩進軍的速度,給陳信一些壓力,讓陳信的手下們感到恐懼,雖然我知道概率不大,但誰又能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呢,萬一陳信的手下有人造反,然后我們不用打仗就能直接勸降雷新鎮呢?”
“陳信憑啥投降,就憑你們在這里閑著說空話?”洞暗先生說道:“只有依靠偉大的指揮藝術,真正的去做有用的事情,才能夠征服雷新鎮,現在你們只是在這里說空話,沒有任何的意義,我實在是沒有想到你西關厭之竟然是這么一個玩意,在這里讓人給你畫肖像畫,況且這是你嗎?這不是一只猩猩嗎?”
洞暗看著畫皺著眉頭說道。
“你敢侮辱我,我長得有那么不堪嗎?你竟然說我是猩猩!”這邊的西關厭之以為洞暗在罵他,所以他的口氣也開始不敬起來。
“不是,可這畫上的東西就是一個個猩猩,一個穿著華麗鎧甲的猩猩。”
“混賬!”西關厭之氣的直跺腳。“別以為你是趙毅牙的人,我就可以讓你如此的不尊敬我,你算什么人?你在我眼前和畜生無異。”
“你倒是來看看啊。”洞暗先生說道。
“真是孽畜!”西關厭之不悅的走了過來,看著未完成的畫作。“混賬東西!”
一巴掌拍在了奧爾痞的臉上,西關厭之罵道:“難怪方布迎一直嘻嘻哈哈的,你怎么敢如此呢,這畫上的人怎么是一個猩猩。”
“冤枉我了啊,統帥您可真是冤枉我了。”奧爾痞連連喊冤。“這個洞暗他什么都不懂啊,這是未完成的畫作,我還沒有詳細的去描繪您的五官呢,所以看上去像個猴子,但完成之后便不會這樣了。”
“那這臉上長滿了毛,之后怎么處理,我臉上除了有一點點胡子之外,可沒這么的夸張!這就是個毛猴子。”西關厭之說道。
“這個就不是您能夠操心的事情了,畫畫的是我不是您,等畫作完成您再看吧。”
“好吧。”西關厭之被奧爾痞給說服了,想想他也是,他怎敢如此得罪自己呢?
“總之,先讓將士們休息一下吧,后天再出征。”西關厭之說道。
“真不應該讓你這種東西當統帥。”洞暗先生冷冷的說了一句話,隨后轉身離去了。
“真是掃興。”西關厭之罵道。
奧爾痞說道:“統帥您就別管什么洞暗了,現在擺好了造型,我們繼續畫。”
“好。”西關厭之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