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人說是誰扔的,而西關厭之也沒能看到是誰扔的。畢竟這大晚上的,也看的不清,再加上方狼狗身在自己的士兵附近,方狼狗自己的家臣們即使是再畜生,也不會去舉報方狼狗,主要還是因為他們知道即使舉報了方狼狗,方狼狗也死不了,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的就是舉報者了,所以即使有人看到了是自己領主方狼狗扔的石頭塊,并且好像還砸死了一個人,但依舊沒說話。
“好啊好啊,這都怪你!”西關厭之指著洞暗先生。
“這怎么能怪我呢?”
“若不是你在這起哄,導致了兵變的話,怎么可能有人扔石頭!”
“關我什么事。”
“來人啊,把洞暗這個畜生給我扣押住,在這場戰爭結束之前不允許這個家伙隨意的走動。”
“知道了!”來了兩名雇傭兵,他們是之前死掉的雇傭兵頭領文溫海的親信,他們怒氣沖沖的過來就扣押住了洞暗。“因為你,我們的雇傭兵首領死了。”兩名雇傭兵流著眼淚,押走了洞暗。
洞暗被押走了之后,方狼狗也不敢造次了,畢竟剛才已經砸死了一名雇傭兵頭領了,關鍵方狼狗也沒想砸死人,只是想要丟個石頭子渲染一下氣氛。如果洞暗沒砸死人的話,他相信也會有其他的士兵跟著自己起哄扔石頭子玩的,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剛剛扔出去一個,就砸人腦袋上了,這太可怕了。
“先挖墳造棺吧!”看著文溫海的尸體,西關厭之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后說道:“親愛的兄弟,我沒有想到生命是如此的脆弱,你安息吧。”
這么多人在呢,墳和棺材都準備就緒了,這邊直接將文溫海放進了棺材,然后頂死了棺材,隨后直接就地下葬。
“嗚嗚嗚,啊嗚。”
“嗷嗚。”
“我的首領啊,你怎么就死了啊。”
棺材一下葬立刻一大堆人跪在地上哭了起來,這些人都是為文溫海而哭泣的。
立了一個墓碑,在墓碑上西關厭之親筆寫上“被石頭砸死的文溫海之墓”后,轉過身來坐在了文溫海的墳包之上,然后嚴肅的說道:“行了,葬禮也都辦完了,那咱們該說說重要的事情了吧?”
“您說吧統帥。”士兵們高聲回答著。
西關厭之坐在墳包上,把文溫海的墓碑當成一只小狗一般撫摸著,一般撫摸著墓碑一邊說道:“陳信已經出現在了腓洪城之西南了,我們不論是士兵的數量還是士兵的強弱都比陳信要強的多,咱們這個時候就該過去和陳信快速進行戰斗,等打完了仗都回自己家,這不好嗎?”